他們詹遠侯府可不是那些破落戶,皇上沒證據可不會下他們侯府的麵子。
顧誠玉見陸琛眼神真摯,不由愣了愣神。
“咦?你身邊的茗硯呢?”陸琛掃了眼屋內,竟然沒發現茗硯的身影。
“哦!他剛才被那些小廝拉著喝酒,這會醉了,正在隔壁屋子歇著。”
顧誠玉麵色淡然,語氣極為平常。
茗墨心中一緊,他怕陸琛起了疑心去隔壁屋子察看。
陸琛看了掃了一眼顧誠玉,見顧誠玉神情自然,這才將心中的疑惑散了去。
“這易府的人倒是奇怪,怎麼總喜歡拉客人喝酒?我中午去用飯時,也被拉著喝酒。那小廝還想套我的話,還好我夠警惕。你那小廝是個嘴嚴的吧?可彆被人灌了幾杯酒,就將事兒都捅了出去。”
陸琛此刻倒是沒再懷疑,因為剛才他用飯時也有此遭遇。
“放心吧!他嘴嚴得很!隻是易族長隻怕待會兒就會派人來,我難道還要裝作沒清醒,賴在易府?”
顧誠玉趕忙岔開話題,可彆說得陸琛不放心,非要將茗硯給拉起來審問。
“嗯!反正你沒醒,他也不敢趕咱們出去不是?”陸琛微微一笑,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幾人商量好,顧誠玉就想打發陸琛去其他的屋子。
不然待會茗硯回來,那豈不是要撞在一起?
“既然晚上有行動,那你去那間屋子歇一會兒,也好養精蓄銳。茗墨,你和茗硯一個屋子,更方便照顧他。”
顧誠玉淡定地下了命令,暗地裡朝著茗墨使了個眼色,手指指了指窗子。
茗墨心中略微緊張,看見顧誠玉的動作,心中頓時思索開了。
大人是什麼意思?指著窗戶?剛才茗硯是從窗戶離開的,難道他是想讓自己去接應茗硯?
此刻又不好出聲詢問,索性茗墨伴隨顧誠玉多年,與顧誠玉還是有些默契的。
他轉身去了隔壁屋子,打算等一會兒就從窗子離開,去接應茗墨。
陸琛看了眼轉身的茗墨,頓了半晌,到底還是去了顧誠玉指的那間屋子休息了。
等陸琛走後,顧誠玉倒是著實鬆了口氣。
其實他剛才心裡也沒麵上表現得這麼淡定,就怕被陸琛拆穿。
為了這藏寶圖,他可是深入虎穴啊!不說易氏,就連陸琛他都要防備。
還有半張在曲府,他得想想怎麼將它拿到手。
約莫過了一刻鐘,窗戶邊有了響動。
顧誠玉知道這是茗硯來了,他輕輕推開了窗戶,茗硯和茗墨從窗外一躍而入。
顧誠玉趕忙將窗子關上,他看了眼茗硯,發現茗硯麵上帶著喜色。
茗硯看屋內沒其他人,這才將懷中的一張羊皮紙給拿了出來。
顧誠玉一愣,事情竟然這麼順利,藏寶圖就這麼到手了?
他心中狂跳,比了個禁聲的手勢,將藏寶圖給接了過來。
他迫不及待地打開藏寶圖,看著上頭那些簡筆畫。大致看了一眼,發現邊上果然有一分為二斷裂的痕跡。
再看圖上的山脈與河流,沒發現藏寶圖的地點。
那個地點應該是在另半張羊皮紙上,隻不過那半張估計隻有地點,沒有確切的路線。
因為顧及陸琛,所以顧誠玉沒打算細看。他將藏寶圖揣在了懷裡,實際上是放到了空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