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子,顧誠玉趕忙將身上的黑色衣袍換了回來,坐在了桌前喝茶,他知道陸琛要不了多久就會過來。
“大人!要不要讓那人醒過來?”茗墨想起那個監視他們的暗衛,連忙問道。
“嗯!讓他醒過來吧!”顧誠玉點了點頭,是時候了。
“是!”
沒過多久,顧誠玉就聽見房門被打開,是陸琛來了!
“咦?瑾瑜......”陸琛進了屋子,見顧誠玉坐在那兒等著,心中頓時一個咯噔。
難道是迷藥下少了?不可能啊!顧誠玉怎麼可能這個時候醒過來?
“陸大人可真是好算計,竟然將咱們撇開,自己去偷藏寶圖。還用迷藥將咱們迷暈,陸大人這是想做什麼?難道對藏寶圖彆有居心?”
顧誠玉冷笑一聲,看著陸琛的雙眼充滿諷刺。
陸琛不由尷尬地笑了笑,頓時對顧誠玉起了疑心,難道顧誠玉根本就沒喝過那壺茶水?
“這是哪裡話?咱們都是為皇上辦事,我怎麼可能覬覦藏寶圖?”
陸琛的麵色並不好看,強撐起笑容,他腰際的傷口正在抽搐。
反正藏寶圖已經到手,被顧誠玉說上幾句又如何?
他現在也沒什麼精力去和顧誠玉爭辯,也犯不著多解釋。
“之前差點著了易闌珊的道,我對易府送來的吃食就格外注意。那壺茶水我可沒敢喝,讓茗墨找到廚房重新換了一壺。”
顧誠玉依舊對陸琛沒好臉色,陸琛按住腰際的傷口,嘴唇有些蒼白。
剛才隻顧著逃命,他自然無暇顧及傷口。可這會兒鬆懈了下來,也就感覺疼痛難忍了。
他還沒換下護衛的衣袍,自己穿來的那身在隔壁的屋子裡。
“顧大人可是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啊!我這不是為了不讓你看犯險嗎?你可知道我這次去偷藏寶圖有多危險嗎?我這腰上的傷口不輕,現在還疼著呢!”
陸琛進了屋子,將站在顧誠玉身邊的茗墨和茗硯打量了一番,尤其是他們的腰際。
見他們的腰帶都是棉布的,十分簡潔,他才將心中的懷疑放下。
他剛才懷疑是顧誠玉身邊的隨從動了手,可是顧誠玉的隨從拿著的都是一柄短劍。
雖然短劍外頭有劍銷,可絕不可能是那樣的軟劍。
再說他也不認為顧誠玉身邊的隨從武藝如此高強,能比得過他和那個神秘的頭領。
“那你的藏寶圖呢?交出來吧!陸大人是知道的,皇上派我來這裡就是為了藏寶圖。如今你已經到手了,自然要交給我來保管,這是皇上親自指定的。”
顧誠玉站起身,走近陸琛。
陸琛愣了愣神,接著便苦笑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沒得到藏寶圖。”
“什麼?你搞了這麼大的陣仗,竟然沒得到藏寶圖?”顧誠玉錯愕地回道。
外頭的動靜確實不小,顧誠玉會聽到也不足為奇。
“確實!今晚去偷藏寶圖還真是失策,我待會再和你說,現在我得先去換下身上的衣裳。那些人十分可惡,搶了藏寶圖不說,還想禍水東引,有人追著我過來了。”
說著陸琛沒再耽擱,向那間屋子走去。
顧誠玉看著陸琛倉皇的背影,嗤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