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收起你那副自滿的嘴臉,彆總感到自己高人一等。你固然對瑾瑜好,可是你敢說你麵對瑾瑜時,心裡沒那點可笑的傲氣?你不就是感到瑾瑜是田舍郎,毫無基礎,這才經常端著嗎?”
梁致瑞冷哼一聲,將寧氏駁得啞口無言。
她下意識地想反駁,卻忽然不知從何說起。
她仔細回想了下自己和瑾瑜相處時的態度,好似還真的和老爺說得極其符合。
由於瑾瑜的出身,她在麵對瑾瑜的時候,總會不自覺地流露降生家貴婦的氣勢。現在想來,確實是她不對。
她之前並沒有意識到這些,不過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畢竟都這麼做了。
“那......也不知瑾瑜會不會私下裡感到我看不起他,倘若誤會了,對咱們不滿,那該如何是好?”寧氏喃喃道。
“你既已認識到自己的毛病,那日後就必須得糾正。咱們現在是真正的一家人了,不能讓瑾瑜心存芥蒂。”
梁致瑞對老妻能聽得進勸告,感到欣慰。
“瑾瑜生性豁達,對咱們也是由衷的尊重。日後你當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到最後讓瑾瑜冷了心。”
梁致瑞故意說得嚴重些,讓老妻對顧誠玉更好一點,以此來補充他心裡的愧疚。
越日,皇上臨太和殿吸收文武百官對冊立皇太子的朝賀,並頒詔天下。
包含皇上賜予百姓的恩惠,例如大赦天下,減免賦稅,不一而足。
其中最讓顧誠玉上心的便是,皇上要加開恩科。
顧誠玉不由露出了一絲喜色,開恩科取士,那孫賢豈不是多了一次機會?
他回往必定要問問孫賢,之前那一次會試,孫賢落榜了。固然孫賢並不感到遺憾,感到是自己學問不到。
但他知道,孫賢心裡畢竟還是介意的。
他現在已經是從五品的官員了,而孫賢心裡確定是著急的。想再考會試,那就得再等三年。
這次皇上開恩科正是個好機會,若是孫賢有幸參加,那就不必再蹉跎三年時間了。
由於恩科取士多半都會中,隻著名次前後的問題。
顧誠玉回想一下考生達到恩科的條件,凡參加會試落第十五次、殿試十次以上者“出身”,才算達到這個條件。
但其中也不是沒有其他名額了,這就要看上次落第考生的名次。
孫賢是會試落榜的,倘若他會試落榜的名次靠前,隻要在前二十名內,那就有機會。
不過當時孫賢是多少名來著,他沒了印象,決定等回往問問。孫賢學問紮實,說不得就在前二十名以內呢?
之前為了三年後的會試,顧誠玉將之前所學的書籍都給了孫賢。
這上麵還有他不少的注解,孫賢平日裡這般刻苦,學問應當要比之前更紮實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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