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就算考上功名,也不可能有什麼大作為。
一名形容憔悴的婦人拉著柳素兒,兩人快步往城外走去。
“姑娘,今兒這事兒沒成,下次想再找機會,那就難了。”婦人輕聲對女子說道。
“此人十分精明,防備心甚重,想接近他不易。曲叔怎麼說,馬車上是不是此人?”
女子小心地看了一眼四周,見無人注意,這才將緊繃的心稍稍放鬆了下來。
“曲老弟看到了記他的令牌,上麵寫的確實是大理寺少卿顧誠玉,不會有錯。”婦人一邊說,一邊打量周圍之人。
“那咱們就沒尋錯人,隻可惜今兒沒將東西送出去,還得再想法子接近此人。”
女子有些懊惱,今日整了這麼一出,結果還是沒機會靠近顧誠玉。
今日之事,顧誠玉根本就不願露麵。可在場的閒雜人太多,她也不好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
顧府那高門大院,她連在府門外駐足,都會有門房上來驅趕。
而顧誠玉每日回府的時辰並不固定,她已經候了好幾日,才逮著今日這樣的機會。
“那兩人曲叔打算怎麼安排,可彆出了什麼岔子!”女子想起那兩位壯漢,不禁有些擔心。
“姑娘放心吧!隻是兩個地痞,給些銀子就能封口。再說他們冒充賭坊之人,還怕賭坊的人找上門來呢!哪裡敢出去亂說?”
女子點了點頭,“曲叔辦事十分穩妥,這次算是幫了咱們大忙了。”
“他也是為了償還恩情,姑娘,您”婦人望向身旁妍麗的少女,似有未儘之言,最終卻化作一聲歎息。
“譚媽媽何必再勸,我主意已定!”
婦人望著已經走到前方的少女,那堅定的步伐絲毫不亂。婦人眼中漸漸模糊,姑娘這性子像極了老爺,性情堅毅,隻要打定了主意,就不會再動搖。
原本明亮的天空此刻已經披上了一層朦朧的薄紗,若隱若現,看不真切。
顧誠玉他們終於在黑幕來臨之前,回到了府中。
一回府中,陳管事就迎了上來。
“大人,大爺和大姑奶奶他們已經到了,這會兒已經在正院等您一起用飯。”
兩年多未見,顧誠玉難免有些激動。
“嗯!”他嘴上應著,腳下已經往正院去了。
陳管事見顧誠玉麵上帶著些喜色,頓時住了嘴,看向了茗硯。茗硯朝他點了點頭,他便明白,這是將來的人都和大人稟報過了。
此刻正是闔家團圓的時候,既然大人已經知曉,那他就不必討人嫌了。
顧誠玉剛踏進正院,就聽見正院裡鬨哄哄的,想來人不少。
守門的丫頭見顧誠玉來了,連忙行禮,“奴婢見過五爺!大爺他們已經到了,正等著您呢!”
丫頭撩開門簾子,屋內的彩雲聽到動靜,忙對屋內眾人道:“是五爺回來了!”
顧誠玉此刻心情頗好,他朝著小丫頭點了點頭,鑽進了正屋。
屋內燃著兩個炭盆,門簾子一打開,一股冷風瞬間席卷而來。眾人的談笑聲戛然而止,都看向了剛進來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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