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請他們吃的,他們也就是嘴上客套一聲。
“雖說大家都是熟人,但咱們有公差在身,還是得公事公辦。剛才問你是哪裡人,親戚叫什麼?你家婆娘呢?怎麼還不出來?”
其中兩人有些不願意在這裡浪費時間,因此打算離開這裡。但另一人覺得,就算是敷衍,也得進屋裡看上一眼,否則要是真放跑了刺客,那他們肯定要被點蠟。
再說,巷子口那位爺還坐在馬車內等著呢!他們怎敢馬馬虎虎行事?
於是其中一人便開始催促道。
“小人是峽關府人士,家中還有一個婆娘,這次來還帶了個侄女。親戚......”
說到親戚,秦叔停頓了。他們來京城,本就不是來找親戚的,若是胡亂說出個名字,那戶籍登記卻找不到此人,那豈不是要被懷疑?
早知道就不說是來投奔親戚的了,秦叔心中後悔不已。
“叔!這是怎麼了?”
屋內突然有聲音傳出來,三名官差連忙齊齊往門口看去。那如黃鶯出穀般的美妙聲音,果然出自一名少女之口。
......
寂靜的密林深處,潺潺的流水聲格外清晰。
“咳!”一人深吸了一口氣,接著便咳出了聲。
“王爺!您沒事吧?”金參領撫著臂膀,他眉頭緊皺,嘴唇蒼白。
他捂著的手臂上有鮮血滲出,袖子上已經被鮮血染紅。且他身上衣裳濕漉漉,連頭發上都已經結了冰霜。
然而他此時已經顧不得疼痛和寒冷,而是一臉擔心地看向坐在地上的一名男子。
恭王倒吸了一口冷氣,此時他身上的衣裳已經退下。而在腰際,有一條半尺長的傷口。
恭王從衣裳裡掏出一隻瓷瓶,打算給自己上藥。金參領顧不得手臂上的傷勢,連忙上前接過,替恭王清理和包紮傷口。
“還好傷口不深,隻是剛才您跳進河中,身上被浸濕,怕是會感染風寒。不知他們何時才會尋到咱們,要是耽擱久了,卑職怕您起高燒。”
金參領歎了口氣,天氣這般寒冷,他們順著河水的上遊,逃到了這裡,王爺凍得嘴唇都發紫了。
金參領的動作很利索,沒過多久,就將傷口包紮好了。
“王爺,您在這先歇息片刻,卑職去找些枯枝爛葉來,咱們身上濕透了,得生起火堆來驅寒。”
恭王點了點頭,將長劍放在身邊,示意金參領快去。
這濕漉漉的衣裳貼在身上並不好受,冰涼刺骨不說,對傷口也不利。
等金參領走後,他就開始思量剛才遇襲一事。
他和同來的下屬被分散開了,身邊隻剩下了金參領。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他一路小心翼翼,倒是沒有不開眼的攔路。誰知快到京城了,卻不想中了伏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