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心跳都漏跳了一拍，匆匆與張奶奶告辭，然後找到一個僻靜沒人的地方開始研究這個忽然出現的麵板。
研究完畢之後，李善狂喜不已：“哈哈，我走上人生巔峰的機會來了！”
這個功德成聖係統可以用功德值來購買係統商城裡的商品，李善看著係統商城裡的什麼武功秘籍、修真功法還有各種神奇法寶，簡直饞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隻要他有足夠的功德值，彆說在這個世界走上人生巔峰了，就算如女媧造人那般功德成聖都沒問題！
狂喜過後，李善看到係統商城商品下麵那動輒五六位數的標價，再看看自己那才2.5點的功德值餘額，激動的心情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冷靜了下來：“係統，為什麼我的功德值這麼少？不是說隻要做好事就能收獲功德值嗎？我做了這麼多年的好事，為什麼才2.5點功德值？”
功德成聖係統：【因為宿主做好事所花的錢財隻有少數屬於你自己，你這些年做好事賺取的功德值都會落到那些善款的真正主人身上。】
李善頓時臉都綠了。
本來他還挺得意自己能找到顧文景這麼一隻大肥羊薅羊毛的，名聲他賺了，錢還不用他出，順便還能搞臭他討厭的顧文景的名聲，簡直美滋滋。
結果沒想到搞半天他借顧文景的錢去做好事，是給顧文景做了嫁衣？！
李善氣得心肌梗塞，心裡後悔死了。
他咬牙問道：“我做好事結果落到顧文景身上的那些功德值有多少？”
功德成聖係統：【10146點功德值。】
李善咬牙切齒：“也就是說我做好事賺了點功德值，就因為花的錢都是顧文景的，所以我就得了2.5點功德值？我以前做的好事不算嗎？”
他上大學之前找到顧文景這麼一隻大肥羊薅羊毛之前也沒少做好事的。
功德成聖係統：【因為你以前做好事都沒花錢，都是極小的事情，累計能有2.5點功德值已經不錯了。】
在遇上顧文景之前，李善也做好事，但他做的好事僅限於舉手之勞，換句話說，要他花錢做好事那是不可能的，他是個窮逼。
但有顧文景兜底給錢之後，李善就不願意做那些扶老太太過馬路、送迷路小朋友回家之類的‘舉手之勞’的小事了，而是選擇花錢幫助彆人，比如給孤寡老人送生活費，給無錢治病的窮人送醫藥費，這種花了錢的大好事才值得讓人惦記，才能刷出他的好名聲。
不管他的出發點是什麼，他做的好事總歸是實打實的，那麼小事又哪有大事積累的功德值多呢！所以功德成聖係統給他計算的功德值倒也沒錯。
現在有了功德成聖係統，李善才萬分後悔，早知道他就用自己的錢來做好事了。
功德成聖係統提議道：【宿主可以選擇將借來的錢財歸還。畢竟宿主是借錢做好事的，隻是因為宿主一直都沒還錢，功德值才會落在善款真正主人身上，若是宿主還了錢，那麼善款的真正主人就是宿主你了。】
李善聽得眼睛一亮，原來還能補救啊！
於是李善算了算自己找顧文景借錢做好事究竟借了多少錢。
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
李善發現自己竟然林林總總找顧文景借了十幾萬！
李善看了看自己那用六位數密碼保護的四位數銀行卡餘額，氣哼哼的道：“該死的富二代！這個顧文景哪兒來的那麼多錢借給我？他是傻比嗎？”
借錢一時爽，還錢火葬場！
李善現在想到自己要還這麼多錢，就暗恨顧文景為什麼要借給他那麼多錢！
以前李善就想著把這欠款賴賬了，又不用還，所以能多借就多借，這樣的冤大頭不好找了。現在他又恨不得自己從來沒找顧文景借過錢。
氣歸氣，欠的錢還是要還的。李善看著自己可憐巴巴的功德值，不禁歎息一聲：“這功德值可真夠貴的！”
李善就開始思索怎麼賺錢了，雖然他賺了錢即使不還給顧文景，拿去做好事也能獲取功德值，但李善是那麼大方的人嗎？他隻要一想到自己做好事結果是為顧文景做了嫁衣，顧文景身上的功德本該是他的，他就嘔得很，寧可把欠款還清把所有功德值拿回來，也不想便宜了顧文景。
李善琢磨著怎麼還錢時，他心裡憤恨不已的對象正透過他的係統觀察著他。
顧文景看著麵前水鏡中的李善，摩挲著下巴沉吟道：“這個功德成聖係統似乎還有點簡陋，可以加一個發布任務的功能。李善不是想做好人嗎？那就讓他做一個真聖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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