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點。”餘笑想起了自己還有另一種符籙，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符，往胳膊上一貼。符籙自動燃燒起來，很快化為灰燼。而餘笑胳膊上牙印也消失了，重新變回光滑白皙的胳膊。
默默看著這一切的眾人：“……”
那麼淺的一排牙印，至於用十個積分一張的符籙嗎？就不能讓它自己長好嗎？也就一兩天的事兒。
餘笑接著道：“我推測這是村裡人乾的，於是悄悄出去，在祠堂裡看見他們在連夜趕製九副棺材。從他們的談論中得知，村裡人認為是他們得罪了神靈所以才會降下瘟疫。今天他們下午聚會，村長說要獻祭外人，祈求神靈平息怒火。”
“草！”
大家都怒了，還好村裡的計劃被餘笑發現了。不然他們光防著鬼，不知什麼時候一不小心被村裡人暗算了都不知道。
大家七嘴八舌，輪番用臟話抒發了一下心情。
陸尋想到了什麼，對餘笑道：“對了，那半根香呢？拿來我看看。”
“我已經用掉了。”餘笑道。
陸尋有點懵，“怎麼用掉的？”
餘笑神秘的微笑道：“我把香重新點燃，扔村長床底下去了。”
所有人：“……”
周小珍佩服的兩眼冒星星，“笑姐，妙啊笑姐。”
一時間大家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直到孫雲弱弱地問了一句，“那……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
餘笑理所當然道：“當然是睡覺啊，我折騰了半晚，好困喲。”
說罷她掀開被子躺上床，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閉上眼睛。
半分鐘後，餘笑：“zzzZ”
眾人：“……”
第二天早上，餘笑是被噪音吵醒的。她從床上坐起來，外麵是十分嘈雜的聲音，像是有無數人聚在一起吵鬨，隱隱還夾雜著哭喊聲。
此刻房間裡就隻剩她一個人了，她走出去發現所有人都聚在門口往外看。
“發生什麼事了？”餘笑走過去。
眾人回頭看他，神色複雜。
陸尋道：“村長死了。”
“啊。”餘笑連忙走到門口，就看見外麵許多人聚在一起，穿著花褂子的村長老婆哭天喊地。
餘笑默默看了一會兒，轉頭問道：“你們搞清楚村長的死因了嗎？”
“不算搞清楚了。”陸尋道：“我們打聽到村長死的很慘，連屍體都殘缺不全。我懷疑是被鬼給害了，但奇怪的是村裡人都堅信村長是被瘟神降罪。他們給的理由也很奇怪，因為村長的房間裡有很濃的臭味。”
周小珍問：“什麼樣的臭味？”
陸尋的表情很耐人尋味，過了一會兒他形容道：“是排泄物的臭味。”
說完他非常不解的道：“奇怪，鬼也是有味道的嗎？什麼鬼會是糞便的味道？”
餘笑默默低下了頭，聚精會神的看著自己腳尖。
“待會兒我們打算去全村第一個病死的人家裡找找線索。”陸尋詢問餘笑，“你呢？要一起去嗎？”
“哦，我相信你們一定能發現有用的線索。”餘笑客客氣氣的道：“我們就不去了，我們要去找古樹。”
陸尋沉默了一會兒，問道：“問他有沒有老婆？”
“這個不用，他已經回答我了。”餘笑道：“我們這次要問他彆的問題。”
……
散步一樣晃晃悠悠走在鄉間小路上，周小珍好奇的問：“這次你要問古樹什麼問題？而且還帶著我們。”
顯然趙嵐也對這個很好奇，巴巴的盯著餘笑。
餘笑沒有回答，她讓兩人在古樹家院子門口等著，她獨自進去敲門。
足足敲了三分鐘，古樹終於開了門，“有事嗎？”
“有事。”餘笑道：“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似曾相識的話，古樹臉頰抽了抽，“還是上次的問題嗎？”
“不是。”
“那好。”古樹不自覺鬆了口氣，“你問吧。”
餘笑抬頭看著古樹那張俊秀儒雅的臉，鄭重的問道：“古樹醫生，您願意娶我嗎？”
古樹：“……”
門口的趙嵐：“……”
周小珍又是興奮又是生氣，“笑姐騙人，她說她隻喜歡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