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下一個!”五院的康俊舉起了手,他嘿嘿笑了笑,道:“我不會講故事,平時也不喜歡看這種類型的故事。那我就講個我自己親身經曆的事情吧,大家聽聽就好。”
說著他微微眯眼,露出回憶之色,開口道:“我有一次因為不得已的原因和幾個小夥伴不得不在一個鬼屋過夜。到了半夜我接到了一個任務,必須起來做夜宵。沒辦法,我隻能起來做夜宵。
那時候我困得迷迷糊糊的,也沒仔細就做了一盤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夜宵,然後按照指示送給我最好的朋友吃。我朋友吃著吃著就哭了,哭聲吵醒了我,我問他為什麼哭。他一邊吃一邊說他的耳朵好疼,我就去看他的耳朵,結果他的耳朵不見了,空空如也。
再一看,他嘴裡叼著的已經被嚼爛了一半的,不正是他的耳朵嘛。”
說完之後康俊看向眾人,卻見眾人沒什麼反應。他長歎一聲道:“我就說嘛,我真的不會講故事。”
“這是真的嗎?”已經唇色如紙的瑞普利問,“剛才你說的真的是你的親身經曆?”
“那當然了。”康俊用一種你這種凡人不會明白的表情看著瑞普利,“騙你我有什麼好處嗎?”
“嗐,真的假的無所謂啦。”馬山拍了拍康俊的肩膀,道:“現在輪到我來說了。”
馬山是個看起來略滄桑的男人,留著短短的胡茬,笑起來漫不經心的,有一種現實中不容易見到的浪子氣息。
他坐沒坐相的坐在椅子上,右手放在桌子上,食指和中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麵。
“該從哪裡說好呢……”馬上忽然點頭,“啊,對了。我們村上有一個姑娘,長得很漂亮,工作也好,是個中學的老師。她每天騎著自行車上下班,進出村子必須得經過一座小橋。也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隻要她下班回家路過那座橋,她的自行車胎就會爆掉。不過不要緊,因為很快就會有一個穿黑衣服的男人過來幫她,每天都是如此。
時間久了她就很不安,總覺這不正常。有一天放假,她和村裡的老人聊天的時候說起了這件事。老人露出了嚴肅的表情,問她有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手。
她想了想,說沒注意。老人說,如果明天再遇到他,你去看他有沒有手。如果有那就沒事,如果沒有手,你就趕緊跑,車也不要了,趕緊跑,千萬彆回頭。
第二天傍晚她下班回家,路過了那座橋,果然車胎又爆了。不就之後那個黑衣服的男人走了過來,她就一直盯著男人的手看,可男人的雙手揣在口袋裡,她也看不清。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男人過來了並沒有幫她修車,而是雙手插兜站在一旁,也不說話。
她好害怕啊,想跑又腿軟。戰戰兢兢的問了一句,你到底是人是鬼?你的手呢?這時候黑衣男人抬起頭,陰森森地笑了,他說……”
說到這裡馬山看著眾人,見所有人都聚精會神地看著他。
他站了起來,“他說呀……”
馬山突然伸出自己的雙手,同時大吼一聲,“手在這裡!!!”
“啊啊!!”張舒尖叫一聲,抱著女兒躥了出去。瑞普利一屁股坐在地上,南哥的雪茄掉了,亨利瞪大了雙眼,其他病人都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他。
“哈哈哈……”馬山狂笑出聲,“不是說要可怕嗎?我這個還不夠可怕嗎?看你們一個個嚇得,哈哈哈……”
餘笑翻了個白眼,她真的很討厭這種歇斯底裡的男人。
“嗬嗬嗬……”亨利的笑容有點僵硬,“確實不錯,是個精彩的故事,下一個誰來說?”
“我來吧。”餘笑百無聊賴的道,她其實對這個根本不上心,因為她不在乎是否住進那間房。如果能住進去也不錯,閒著無聊的時候可以找鬼玩。
“咳咳。”之前喝的葡萄汁有點甜,她嗓子不太舒服。餘笑道:“我呢是個學生,平時沒事的時候喜歡寫點東西,就一些小故事,什麼類型的都有。有一點比較奇怪,我寫彆的故事的時候都沒事,唯獨在晚上寫恐怖類的小故事時,總會感覺身邊有風在吹。左右啊頭頂啊什麼的,都有風。
有一天晚上我又在寫恐怖故事,寫到一半有點累,就去刷刷論壇什麼的放鬆放鬆,然後我看到了一個怪談帖子。裡麵樓主說,有些臟東西對活人寫的關於它們的故事很感興趣,當有人在寫這個類型的故事時,它們都會湊過來看。
所以當你在寫恐怖故事時感覺身邊有輕微的風在吹,那不是真的風,而是臟東西們在你身邊一邊看你寫故事一邊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