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好笑,這些人沒一個安分的,“都去吧!”
“謝主子!”
三人勾肩搭背的走了,池魚陷入了沉思。
“主人,你來到這個春風穀就跟閆家對上了,你說這是不是孽緣?‘
阿瑟正在空間裡種植藥材,還有空回嘴了一句。
池魚想想還真是,自從來到春風穀全都是閆家的傳說,自己竟然跟他們對上了!
閆家不管怎麼說也是在這裡紮根了的百年家族,現在跟他們明麵上對上還真是不明智。
不過她也不帶怕的!要是他們真的來找茬那就打回去!
閆家是個龐然大物,她池魚也不是軟柿子任人捏!
翌日。
深秋的清晨已經有了些許涼意,兩輛馬車安靜的越過城門離開了春風城。
池魚買的東西太多一輛馬車裝不下,隻好又買了一輛馬車這才裝下,另一輛馬車有北玉謹趕車。
北玉謹趕著馬車走出了城池,這才回頭望著這個囚禁了他十幾年的地方,眼中布滿了陰霾,隨後就是一片清明帶著釋然。
他終於走出這裡了!
王英招忍不住擦了擦眼角的淚痕!他終於離開這裡了!
他很想痛痛快快哭一場,這是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極而泣!
“走吧!我們的人生才剛開始!”
駕!北玉謹駕駛馬車快速跟上了池魚前麵的馬車。
看著城池外的一片草原荒野都是那麼親切。
他們剛出城沒多久,身後就傳來了雜亂的馬蹄聲。
“站住!前麵的人站住!”
閆裴帶著十幾個人殺氣騰騰的攔住了池魚的馬車。
籲!
紫龍拉住馬車,這才看著眼前的人。
來人一張刀疤臉凶神惡煞,眼神不善的盯著紫龍。
紫龍心道:果然讓主子猜對了,他們出城閆家一準會盯上。
忽然露齒狗腿一笑,跟池魚狗腿笑的時候一毛一樣。
“不知道這位大爺有什麼事?”
紫龍明知故問。
閆裴臉上麵無表情,望了一眼身後趕著馬車的兩人,果然他大哥的計劃再一次成功了。
“你們就這麼把閆家的奴隸帶走是不是不太好?你們這叫買賣彆家奴隸知道嗎?”
“這種沒有賣身契的奴隸可不是隨便買賣的!”
閆裴說的頭頭是道,好似他是那個大善人在善意提醒彆人一樣。
池魚這時候鑽出馬車站在馬車上,她可不想仰著脖子看他們。
池魚眉眼有些陰沉,盯著閆裴道:“這位爺,這樣的話可不能隨便亂說!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什麼時候買賣彆家奴隸了?”
“這倆人可都是我在閆家奴隸場裡買的,賣身契都在這兒呢!”
池魚的話條理清明,說的像是真的一樣。
閆裴有些狐疑,賣身契不就是那張假的嗎?
他怎麼說的像是真的一樣?
“既然是買的奴隸,那就拿出賣身契看看吧!”
閆裴心中冷笑,隻要拿出賣身契就做實了你們的罪名!
更何況,那裡還有一個沒有賣身契的呢!
池魚不慌不忙從懷中掏出來了兩張賣身契,打開後閆家的印章清晰的印在上麵,明顯和那一張假的賣身契完全不一樣!
“這位爺,您看,這就是賣身契!這可有清晰的印記呢!您肯定不會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