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鬱把壓在身上的Omega,抱著翻了個身。
看著顧雲舟露出的那截雪白光潔的後頸,景鬱低頭嗅了嗅。
信息素的味道不是很強烈,跟課本上講的出入很大,但景鬱還是咬了一口。
給顧雲舟做完臨時標記,景鬱又將他的身子翻了過來,問他,“舒服了嗎?”
顧雲舟的臉比平地鍋底還黑。
他沒進入結合熱,隻是單純饞景鬱的身子而已,做臨時標記有個屁用?
惱羞成怒的顧雲舟也不跟景鬱廢話了,他毫不加掩飾自己的**。
顧雲舟捏住景鬱的下巴,將唇貼了過去。
唇齒交纏。
顧雲舟是發了狠的,他心中有太多瘋狂的念頭。
在咬上那兩瓣薄而柔軟的唇時,就一並湧了出來。
波濤洶湧,難以控製。
好不容易理智回歸,顧雲舟放開了景鬱,抵著他的額頭,低低喘息著問,“覺得惡心嗎?”
看著染滿情-欲的Omega,景鬱的唇角一點點柔和,漆黑點墨的眸漾出絲絲笑意。
他說,“不惡心。”
不管顧雲舟做什麼,他都不會惡心。
這源於景鬱對顧雲舟長久以來的信任跟依賴,但那個時候顧雲舟還不懂。
他以為景鬱不惡心,就是喜歡。
所以顧雲舟放任自己的**,傾身吻了過去。
他舔著景鬱的唇,然後撬開。
對於顧雲舟的親吻,景鬱沒有任何不適應,直到對方將自己的舌探入,他雋長的眉才蹙了蹙。
“嗯。”
景鬱發出了一個無意義的單音節。
顧雲舟垂眸看他,隱在長睫下的眼睛含著克製跟焦慮。
見顧雲舟不動了,景鬱反而含住他的舌尖,吮了吮。
一股麻意,從顧雲舟的尾椎沿著他算盤珠似的脊椎,一直麻到了腦後。
顧雲舟很沒出息的後頸紅了一大片,腺體也溢出了更多的信息素。
這既是一個Omega對Alpha的本能反應。
也是顧雲舟對景鬱的本能反應。
在他的觀念裡,景鬱一直挺純的,萬萬沒想到學壞這麼快。
然而事情根本不是顧雲舟想的那樣。
景鬱親了顧雲舟兩下,然後鬆開他,說,“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是不是在我水裡吐過口水?”
顧雲舟:……
顧雲舟對景鬱初始印象十分不好,為了報複他,的確幼稚地吐過一次口水。
雖然當時景鬱隻喝了一口水,但他的味覺器官化學感受係統,跟記憶力一樣強大。
時至今日,那杯水的味道還記得清清楚楚。
顧雲舟被景鬱撩的不上不下,沒心思跟景鬱回憶過去,拽著他繼續吻。
隨著顧雲舟信息素越來越濃鬱,景鬱知道他是舒服的,所以就學著他吻他的樣子回應。
Alpha在這種事上,有著本能的天賦。
即便是景鬱也不例外,他似乎天生就知道怎麼安撫顧雲舟,親親舔舔咬咬。
當景鬱吻住顧雲舟喉間漂亮的突結時,他整個人如同過電似的,身子抖了抖。
當即有點忍不住地喊了一句,“彆瞎咬。”
顧雲舟的聲音極其沙啞。
在床上,有些時候的拒絕,並非是真正的拒絕。
但景鬱不懂,顧雲舟不讓他咬,他也就不咬了,老實地躺到了床上,抱著顧雲舟說,“那睡覺吧。”
顧雲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