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會看同人作品外,他還會看網友對他們倆的彩虹屁。
看著認真刷超話的英俊Alpha,顧雲舟俯身挑起了Alpha的下巴。
“嘖,我就在你身邊,你卻看彆人寫出來的同人愛情。”
修長的手指摁著Alpha的唇細細摩挲,動作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情-色。
“是我不好看了,還是你愛上紙片人了,嗯?”顧雲舟的音色低沉撩人,俯身時,雙臂勾勒的極有線條感,鎖骨越發清晰。
景鬱漆黑眼底染了點笑意,雋長的眉目分明、乾淨。
看著景鬱唇邊那抹笑,顧雲舟眯了一下眼,他的身體壓得更低了,幾乎跟景鬱的唇貼住。
但在將將吻上時,顧雲舟停了下來,捏著景鬱下頜的手緊了一分。
“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彆人筆下的小甜O?”顧雲舟高高地揚眉。
景鬱笑意更濃,書房暖色的光暈染在他的眉目上,原本漆黑的眸子,此刻像化開的糖蜜。
“喜歡你。”景鬱含笑的聲音低沉磁性。
因為喜歡顧雲舟,所以才喜歡看彆人寫他們的故事。
雖然那些故事不是真的,但也讓Alpha有一種,他在各個時空,以各個身份擁有顧雲舟的滿足喜悅。
有時候Alpha的占有欲就是這麼簡單幼稚,景鬱尤其如此。
顧雲舟鬆開了捏著景鬱下巴的手,改成扣住他的後腦,然後吻了上去。
景鬱坐在書桌前,被Omega摁在靠椅上。
他原本以為顧雲舟隻是想跟他接吻,等對方開始解他的襯衫扣子,Alpha才抬眸看了一眼顧雲舟。
顧雲舟將景鬱的上衣扒光了,露出獨屬於Alpha結實精壯的身體曲線,腹部的肌肉整齊漂亮。
景鬱那方麵開竅以後,他們隻在酒店做過一次,剩下都是在臥室的床上。
對於保守的Alpha來說,書房不太適合,而且在這裡肯定會不太舒服,所以他摁住了顧雲舟的手。
“回臥室吧。”景鬱。
顧雲舟沒理景鬱,低頭撬開了他的唇縫,深深地吻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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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房打了一次卡的後果,就是景鬱周六打掃了一上午的書房,下午又將書房的吸音地毯刷了一遍。
顧雲舟:……
看著刷地毯的景鬱,顧雲舟又好氣又好笑,還有點無奈。
他在景鬱後頸的腺體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你怎麼這麼難搞?”
“嗯?”Alpha不明所以地回頭看他。
顧雲舟沒說話,隻是似咬非咬地啃著Alpha的腺體。
一輩子隻能在床上可還行?
但在其他地方他的Alpha事後就是一個保姆,會到處洗洗刷刷,因為他不喜歡彆人碰染有顧雲舟信息素的地方。
景鬱這個毛病,真是讓顧雲舟很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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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跟傅雨棠認真談了談,顧雲舟就沒再去醫院看過他,也沒有主動聯係過。
對顧雲舟來說,既然他不可能跟傅雨棠在一起,那就不會跟他任何希望,讓對方無望的等下去。
斷聯了半個月,傅雨棠主動給顧雲舟打了一通電話。
接通之後,電話那邊並沒有說話。
顧雲舟這次倒是有耐心,他沒有催促傅雨棠,隻是默默等著他開口。
沉默將近兩分鐘,傅雨棠才終於出聲了,“你不喜歡我,是怕我像柏遇那麼瘋狂,如果我可以為你改……”
不等傅雨棠說完,顧雲舟就打斷了他的話。
“我已經被景鬱標記了,還跟他結婚了,而且我也不會愛上彆人,包括你。”顧雲舟很直白。
不管傅雨棠為他能做出多大的改變,他都不可能愛上傅雨棠。
其實景鬱的占有欲不比傅雨棠跟柏遇少。
在景鬱壓抑自己的感情跟**時,他就對顧雲舟表現出了極強的獨占欲。
這還是在壓抑的情況下,如果景鬱一開始就沒克製,他可能比柏遇還要瘋。
所以他不是不會瘋,也不是對待感情不偏執,而是從一開始他就懂得克製。
景鬱本身就是一個教養很好的人,再加上他愛顧雲舟,所以願意為他壓抑自己。
在了解景鬱本性那刻,顧雲舟就注定會為他淪陷。
他看的是景鬱這個人,不是信息素,就算他先遇見傅雨棠,再碰見景鬱,他的選擇還是會一樣。
所以沒有那麼多萬一如果,他也不需要傅雨棠為他壓抑,他更不在乎傅雨棠的克製。
理由很簡單,因為不愛。
顧雲舟說完,那邊又陷入了很長時間的沉默。
傅雨棠其實心裡很清楚,不管他為顧雲舟做多少,都會是無用功。
他的傷還沒好,但昨天就已經辦了出院手續,他打算找個地方好好靜一靜。
傅雨棠現在在機場,他的航班還有半個小時就要起飛了,但他還是忍不住給顧雲舟打了一通電話,抱著那麼一線期待,想要為自己做最後的爭取。
雖然結果是傅雨棠早就料到的,但再次聽見他還是很疼。
傅雨棠握著手機,力道慢慢加重。
智能手機在高A體質的Alpha手裡,逐漸變形,屏幕也開始龜裂,最後紮了傅雨棠一手的碎片。
殷紅的血溢出,從指尖滴落。
他跟顧雲舟認識了十年,他也喜歡了顧雲舟十年。
放下這段感情,就跟剜心似的,不管是手上,還是心裡,都是鮮血淋漓的。
傅雨棠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期間機場工作人員來了三次,問了他三次,但都沒得到Alpha的回應。
許久,傅雨棠才從麻木中回過神,他將手機扔到了垃圾桶裡,然後又從口袋掏出一把糖。
手上的血將糖果包裝袋染透後,傅雨棠才用力抿著唇,把那些糖也一一扔進了垃圾桶。
傅雨棠沒過多停留,邁著大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