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是在家，他有些放鬆管理。
……你會不會心動到想辦法把競爭者給做掉？
司辰幾乎立刻就升起了向公司申請人身保護的想法。
如果，一個很要的考試，隻錄取一人。在考試前你就道了己的競爭對手是誰。
你恰好有這個能力。或者，你周圍的人有這個能力。
司辰雖然是第一次考研，但在本科期，已經聽學姐學長過很多考研的流程。毫無疑，裡麵並不包含“公開其他考生資料”。
難道是考軍校不太一樣？
好在翻到最後一頁，發現上麵寫了一行字：若任一考生在考場開啟前死亡（包括殺），則取消考試。
“……唔。”
而且，這些學校表示，會有很多監考官跟著入折疊區。並且使用定位儀、監控儀等輔助設備，綜合計算成績。
根據學校力不同，配備的監考官和學生的比例，通常在1：2到1：7之。
司辰在網上搜了一下，發現其他學校的複試，不僅不會公開考生信息，通書裡也不會包含試卷。隻會告訴考生考場在哪，讓考生提前到場，等候折疊區開啟。
根據現行技術，已經能大概估算不同折疊區開啟的時。誤差不會超過七天。
司辰測試了一下，敏感詞是“白帝”，但不包括“白帝城”。隻是很多和白帝城有關的帖子，內容點開都是“審核中，暫時屏蔽”。
他深思片刻，輸入了個字：“宋白”。
司辰在壇上以“白帝大學”“考研”為關鍵詞行搜索。
網頁上，跳出一行提示：搜索內容包含敏感詞彙，結果不予展示。
司辰：感覺有點奇怪。
幾個小時後，剛下課的季楚堯打了個電話過來。
這次倒是有十幾條帖子，不過司辰打開掃了眼，感覺隻是碰巧同名同姓。
司辰把白帝大學寄來的複試通發給了季楚堯。
司辰：“白帝嗎？”
“是。”
“我看到你發的消息了。我過了，其他人也有。事上，除了你，其他人都互相認識。畢竟世家圈越往上人越少，多少都見過。我覺得這反而是在照顧你。”
“這位前輩一向任性。”
“生物方向化者，很多年前建立過反叛軍，想占領安全區，但失敗了。和聯盟簽了協議，解散了化者隊。被遣散的那些人，聯合創建了目前災區和野區最大的暴力組織。叫野草。”
“現在差不多是隱居狀態。”
季楚堯想了想，補充：“雖然外界一直我爸是top1。但是十年前，我爸就承認過己不如白帝，也就是宋白。”
司辰沒忍住道：“白帝是誰？”
司辰本來想季楚堯有點像爹寶，但轉念一想，己喂養出來的長生淵也是個不逞多讓的媽寶；於是隻好把話咽了回去。
季楚堯道：“我最近也要折疊區。可能會有段時不在。我本來想等你考場再去的，但這個折疊區是機械明的，我想去看看。不過在去之前，我會把其他考生的資料發給你。你在路上可以看看。”
“……聽上去不像個好人。”
季楚堯回答：“恰恰相反。我爸，他是很好的人。我沒見過白帝，但我相信我爸的話。”
“嗯？”
季楚堯的聲音很溫柔：“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把我放在你的位置，也不可能做到更好。不管能不能考上，你都是我人生裡回報率最大的一筆投資。”
司辰回答：“好。注意安全。”
“你也是。”季楚堯本來想掛電話，但是突然想起了上次忘記的事，“對了。忘了跟你……”
司辰的臉上依然沒麼表情，可惜尾巴不爭氣地翹了起來。
白帝城。
司辰挑起了眉：“隻是投資嗎？”
“不隻是。”
白帝回過神，臉上露出了歉意的笑容：“抱歉，最近太忙。有些精神不濟，走神了。”
“宋白！”一個老爺爺瞪眼睛，“這麼簡單的棋，至於思考這麼久嗎？你在浪費我時是不是，不道爺爺今年都97歲了？最不能浪費的就是時。”
幸福小區，中老年活動室。
牌友捏著個黑色的圍棋子，好奇詢：“你不是富二代嗎，有麼好忙的？”
白帝歎了口氣：“年紀大了，身子骨不中用，不道麼時候人就沒了。忙著找繼承人。”
如果不是宋白一看就不到三十歲，老爺子差點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