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最好彆碰我。”劉元這都已經快急死了,偏偏阿花一點著急的樣子都沒有,反而冷聲地衝著那兩個人說了一句,引得兩人都大笑不止。
“彆碰你,我們見著的女郎也好,旁人家的娘子也好,都跟我們說同樣的話,我們當回事了?”
“當然沒有。若是當回事,哪還能有那麼多的豔福啊!”
一問一答間,這兩個人儘顯無恥,阿花突然抄起地上的泥沙同時砸向他們的臉,不出意外,直接讓他們睜不開眼,阿花趁這個機會就要跑,堵在她前麵的人雖然睜不開,卻是反手捉住了阿花的腿,阿花被捉住了,一腳朝他的胸口踹過去。
那人身手了不錯,反手又抱住阿花的另一隻腳,阿花再次抄起地上的泥也好,石子也罷,都往他那身上扔,砸著逼那人給她鬆手。
而另一人眼睛好一些,待要上來幫忙,那頭在一開始就已經急死劉元看到這樣的突變,那也沒辦法再藏了,拿出她讓樊噲給她做的彈弓,好在這些日子練的準頭不錯,劉元拉著就打飛出去,打在那想要撲向阿花的男人臉上,痛得那男人一聲驚呼。
“哪裡來的小屁孩,給我滾遠點。”挨了一石子,臉都腫了,對上劉元當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那喝斥在劉元聽來,劉元才不當一回事,“有本事你就來捉我啊!”
說完又是一彈弓放了出來,這一回打的卻是那捉住阿花的人那手,這下子痛得那人快跳起來了,而阿花捉住這機會,撒腿就跑。
“弄、死她們,一定要弄、死她們。”兩個男人哪裡吃過那麼大的虧,一聲一聲的叫喊,他們是真氣,氣得非要跟劉元和阿花算賬不可。
劉元是求之不得,氣啊,氣得來打她啊,那是最好不過了,快來,快來!
為著更叫他們生氣,也為了不讓他們追上陳花,劉元不斷地撿起地上的石子拉著彈弓打出來,遠攻果然是最適合打擊敵人又不會傷己的辦法,就算她僅僅是個孩子也一樣。
可是,曲裾吧,好看是好看,跑路就是個累贅,更彆說阿花還是一個操作不熟練的人,這上山的架式,妥妥是要叫兩個已經氣死的男人給追上,捉住的啊!
這會兒又一個人捉住了阿花的腳,想把人給下去,阿花可勁地掙紮,不斷地想踢開他們的手,劉元還不斷地打出彈弓,阻礙他們靠近阿花。
可那畢竟是兩個男人,也不會定定地由著劉元打,尤其他們也挨了那麼多打了,劉元的小胳膊也累,打出彈弓的力道也越發的小。
更要命的是,在這樣的時候,兩個人各捉住了阿花腳,得意地對視一笑,直接將阿花拉了下來。
以一對一阿花都對不過他們,更彆說這以一對二了。
阿花被他們拉下,同時兩個人壓住在阿花的身上,“跑,還跑嗎,我看你還怎麼跑。”
說著話已經去撕阿花的衣裳,阿花提著腿要踹他們,但顯然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女人的反抗,這樣的動作,他們應付得很是輕鬆。
“那頭的小丫頭看起來有點眼熟。”雖說撕著阿花的衣裳,兩個男人是牢牢地禁錮著阿花,同時看已經再次拉著彈弓的劉元說了一句。
“不成,有這丫頭在,我們絕對辦不事,先把這女人的綁起來,解決這個丫頭再說?”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定了主意,本來還想拉弓的劉元聽到他們這話,心情好了,挑釁地道:“你們想捉我,你們捉不到我。不是好人,打死你們。”
說著已經再次拉出了彈弓,隻是與之前打中他們不同,這簡單就是做做樣子。
“你們兩個禽、獸,你們要做什麼,那還是個孩子。”阿花對自己麵對什麼似是渾不在乎,但知道這兩個竟然要對劉元動手,那是立刻急了。
“你們不許亂來,不許亂來聽見了嗎,快放開我,放開我。”
真是個傻子啊,他們怎麼可能會聽她的話呢,劉元心裡嗔怪著阿花的傻,但知她為她而著急,心也是暖暖的。
“彆急,等我們把這個礙眼的孩子給解決了,你就會知道我們的好了。”
雖然不能立刻嘗到阿花的滋味,還是在拿著腰帶綁人的空隙,多摸了阿花幾把。
阿花拚命地掙紮,一聲又一聲地大喊道:“你們要做什麼衝我來,不許動她,她還是個孩子,她還是個孩子。”
“這麼鬨人孩子,活著將來也是個禍害,還是我們幫著她父母除了這個禍害吧。”將阿花綁得結結實實,確定阿花掙不開了,兩人朝著劉元在的地方一步一步的走近,劉元的眼睛已經亮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