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想不想物儘所用?”劉元又給劉邦出主意了,劉元一下子拿眼看了過去,劉元道:“我與阿爹說過,武先生是法家的弟子。”
這句話昨天劉元是與劉邦耳語的,此時劉元再說,卻是叫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他們其實都知道法家弟子是怎麼回事,法家多出奇才,一代一代的,從不間斷,就他們這一代所耳聞的,韓非子,李斯,這兩位的大名是如雷貫耳。
“你有什麼好主意?”劉邦當然是想的,能夠讓手下的人發揮全部的長處,這是他求之不得的。
劉元道:“練兵呐,武先生一身的本事,一定要好好用上,絕對不能輕易怠慢了。”
什麼怠慢,完全是壓榨人到極點,劉邦聽著為難地想,想啊想,這件事究竟是該如何,劉元道:“阿爹不好說的話,我來說如何?”
如果說剛剛蕭何還摸清劉元的用意,劉元這話一出來,蕭何立刻懂了,武朝既是劉元的先生,平日是劉邦的謀士可以,閒來照樣可以教劉元武功。
劉元這樣的人,既是教了她,順便再指點指點旁人一二,那不是挺好?
“行,反正,人是我們的人,平時沒事,幫著我們練練兵也是好的。”劉邦也懂了劉元的意思,這般與劉元鬆口,也是讓劉元隻管去做,有什麼就做什麼。
“人得阿爹收下之後,那才好說其他的。”劉元可記得這事,劉邦要收什麼人,那是劉邦自己上,就算那是她師傅,劉元也絕不以代勞。
“估摸著,武先生也要按捺不住了吧。”劉元如此吐了一句,一個個都抬頭看了劉元。
應著劉元的話,外頭有人來報,“沛公,武朝武先生求見。”
還真是很了解自己的先生哎!劉元坦然地麵對一串打量的目光,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好。
“快請。”劉邦雖然詫異劉元一說一個準,但也盼著劉元是真的一說一個準,這樣一來,他是又添了一個能乾事的人。
小兵立刻去請武朝,武朝昨天聽說了不少事,今天這親眼看到劉元的模樣,這慘得叫人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武朝嘴角抽了抽,還是與劉邦作一揖,也知道這屋裡都是劉邦的自己人,因而開門見山地道:“朝以自薦,不知沛公可否收留。”
當徒弟的了解師傅,難道當師傅的就不了解徒弟了。
劉元知道武朝就憑這一天的發生的事,就能判斷出誰究竟是明主,範增要殺劉元和劉邦,那都是為了項羽好,也絕對能為項羽好,項羽聽進去了?
若是聽進去,還能讓劉邦和劉元活到現在?
為人謀事,主公不聽你的計謀,這不等於是不願意要你這個謀士?範增在一棵樹上吊死,他還沒去項羽那棵樹,當然是要選劉邦的。
所以,劉元就算猜到武朝的選擇,先一步告訴劉邦,武朝也覺得那沒什麼,一切都挺好的,隻要劉邦也有收下武朝的心,這郎情妾意,多好的。
劉邦聽著眼睛立刻亮了,連忙上前道:“公願隨我劉季,往後就是自己人,劉季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諸位儘管暢所欲言,劉季一定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多謝沛公收留。”這身份既然定下了,主客之分,武朝立刻客客氣氣地朝著劉季作下一揖,劉邦走過去拍著武朝的肩膀道:“因著昨天的事,公自遠來,我等尚未與你與舅兄接風洗塵,今天趁著尚未起西征,便設宴以待。”
“那敢情好,劉元叫大哥打得這般慘,也該好好地補一補。”樊噲是第一個想著劉元的人,眾人再去看劉元的臉啊,都不知道劉邦是怎麼朝著劉元那張臉下手的。
“大哥你怎麼儘朝孩子臉上打?”樊噲與劉季是自小的兄弟,又是連襟,這麼一問,純屬好奇,劉邦嘴角抽抽地道:“我打的時候也沒那麼嚴重,如今這越看,怎麼好像越重了?”
“沒關係,這傷積於身,便不如一開始就將傷揉散了,雖說看起來可怕,好得也好。”劉元就是故意那麼弄的,要不然怎麼讓項羽他們覺得自己可憐。
劉邦瞧著吧,還是沒能忍住地歎了一口氣,劉元笑笑地道:“阿爹就彆唉聲歎氣的,想想就要西征了,我們要推翻暴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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