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學?”劉元答完了, 立刻問了曹參, 曹參立刻道:“想。”
“那你就照著這麼練吧,不過一時半會的沒有我這效果好, 也不會差得太多!”劉元隻是說句事實, 想想她這些兵能有這副她的箭一出,他們一個個都跟著放的默契,那是劉元練了多久的,曹參想要同樣的效果,能不多費點心?
“你這弓箭都是從沛縣帶來的?”蕭何指著劉元人手一張的弓, 兩千弓,這樣的數字,叫蕭何都心動不已。
“先生莫打我這些弓箭的主意,這都是瓊容先生讓人給我做的, 恰好人手一張, 多的沒有。”劉元一眼就看穿蕭何的打算,趕緊將話給堵了。
蕭何看了劉元一眼,“我往沛縣送了那麼多東西?”
“先生若是想從瓊容先生手裡拿到些什麼, 自該與瓊容先生要才是,怎麼能儘往我這兒要。”開玩笑,都是先生, 她幫哪個對,才不要摻和進去,蕭何想要弓, 想製弓,自去尋瓊容就是,讓她去要,她可不。
想她雖然不是千磨萬磨才得到這兩千張的弓,但那時候的沛縣是怎麼傾儘全力趕這弓和箭的,她是記得清清楚楚,瓊容還特意在做好後說了一句,“沛縣什麼都缺,這弓讓劉元愛護著用。”
意思說得夠明白的了,就是讓劉元彆沒人還直問她要弓要箭,要弓要箭也要有人手做才行。
蕭何看了劉元一眼,“如今沛縣的人也不少!”
“全帶出來了,就剩幾百的將士守城,我連老弱婦孺都發動了讓她們一塊護城,否則我真不太敢帶齊了幾千人出門。”劉元將情況那麼與蕭何說,蕭何一想也是那麼回事,無論是製弓還是箭,都要人手,況且,現在也趕不及。
“你等會。”武朝聽著蕭何不打算再繼續要求劉元,他就插話了。
“你與沛公說,讓我與你練兵?”武朝想到今天劉邦和他說起的事,問了劉元。
“物儘所用,物儘所用,你也不用像我這樣教得用心,就幾招,殺敵的幾招就成。”劉元與武朝擠眉弄眼的,武朝道:“沛公有令,我自無不從。不過,教你的兵,你得另外給我要一些合心意東西。”
才入了劉邦麾下正是表現的時候,尤其練兵一事關係重大,武朝倒也不吝嗇教教那些兵,但是對上劉元,武朝就不想讓自己的這個先生顯得如此廉價。
劉元笑道:“我額外給一些合先生意的東西,先生能多教幾招?”
算盤打得不是一般的響,武朝本是要算計劉元,這下好,還叫劉元套進去了。
“好好好,先生放心,東西肯定是先給你拿上來了,這才會讓你出手,我懂。”瞧著武朝再欲說些什麼,劉元先一步把話堵了,她可是個懂先生的人,武朝這會兒要跟劉元講理,劉元麵對幾個先生齊聚,當然是得避著點。
“行,懂就好。”武朝立刻接過話說,劉元露出一抹笑容。
曹參也在一旁笑著,“你們還有什麼事要跟劉元說嗎?”
詢問一句,蕭何搖搖頭,武朝也是搖搖頭,曹參直接與劉元勾勾手,“來!”
劉元敢不跟上?倍乾脆地與蕭何和武朝作揖,跟上曹參。
曹參帶著人走到他那群兵裡,指著兵道:“就算沒有弓,我瞧著你那些兵的本事也不僅限於射箭。”
“是啊。”果然不愧是領兵的人,這眼睛夠犀利的,看出來她的兵可不是隻會射箭而已。
“弓箭配不齊是沒辦法,不過其他該怎麼練,來,給你試試手。”曹參端是一副叫劉元大顯身手的模樣,引得劉元一下子笑了,“先生,讓人練兵你還能說得一切都為我好,往後誰要是再說我黑白顛倒的,我一定指著先生你說,都是你教的我。”
“幾年不見,嘴皮子更利索了啊!”曹參朝著劉元呲牙地說道,劉元直點頭道:“那是當然,總不能人長大了,其他的倒是退步了。”
曹參才不管劉元其他的長進還是沒長進,他現在就是要劉元幫他練兵,他是覺得吧,自己那些兵和劉元的兵一比起來,總是差了些。
“練不練?”曹參睜大眼睛地追問劉元,劉元立刻答道:“練,當然練了,先生既然放心將手下的兵教給我練,雖是臨時抱佛腳,也比總不抱的好,練,一定給你好好地練。”
答應了這點,曹參立刻高興地笑了,劉元卻道:“先生,最近這幾年,你就沒拿到什麼好東西?”
詢問的語氣,聽著曹參一下子回頭看了劉元,不甚確定地問,“你要什麼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我都要,你是知道的,我窮得很。”劉元手下養得兵,在沛縣的時候還能讓他們自力更生,不用她操太多的心,一出來了,還能不操心?
每天看著糧草在用最快的速度減少,劉元這沒家底的人看得心裡那叫一個急啊!
再急臉上也不能露出急來,但是必須要另外想辦法。
曹參想了想道:“我要是告訴你說好東西都用完了,你信不信?”
糾結著該怎麼跟劉元說,劉元一想曹參的兵,揮揮手道:“先生所言我明白了,當我沒問。”
這年月,要養兵的哪家都不容易,曹參當然也不例外。
還是得另外想辦法。說起來,秦軍就在前麵不遠,他們的糧草,能不能偷過來?劉元的眼睛一下子了,曹參感覺到有些不對,詢問道:“你又有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