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年紀小,小娘子傷重回來把他嚇得也不輕,哭得十分傷心。我好不容易才將他哄得不哭了。”瓊華也是個照顧孩子的生手,對上劉盈那是既不能打,也不會哄,急得她頭發都快白了。
“人照看得好就行,也不必讓他來見我,莫把他再給嚇著了。”劉元隻是想確定劉盈好與不好,若是不好又是哪裡的不好,好了見與不見劉元都沒什麼關係。
瓊華道:“小娘子還是歇一歇的,你看你這還受著傷,一醒來就忙個不停,這樣下去如何撐得住。”
滿心滿眼掛心的都是劉元的身體,劉元輕輕應了一聲直接躺下。“有什麼事速來回我。”
如今整個沛縣的事都是要緊的事,劉元也隻能靠著這樣的一個沛縣才能撐起來,所以,任何事都不能怠慢。
“是。”瓊華與劉元掖了被子輕聲地應著,劉元的身休並沒有恢複,這會兒聽到瓊華應上的一聲,便已經沉沉地睡了去。
上好了藥走來的阿花本是高興地要衝入向劉元,瓊華與她作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阿花一頓,很快便反應了過來放慢腳步走進去。
“小娘子太累了,睡著了,我們莫吵著她。”瓊華是輕聲是衝著阿花解釋一句,阿花點了點頭,眼睛都不眨地看向劉元,瓊華也上下正打量著她,她那身上的傷究竟是有多少。
隻是露在外頭的能看得到,裡麵的都叫衣裳給蓋住了,看不見。
總而言之,劉元這一回來,沛縣的人都高高興興的似是都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聽說劉元受了傷回來,各家都拿著家裡的糧食啊,魚肉啊,全往縣衙去,說是給劉元補補身子。
彼時劉元總算是精神好了些,劉盈正坐她的床邊詢問道:“阿姐還痛嗎?”
“不痛了。”劉元這般回應了一聲,劉盈睜大眼睛道:“還出血了怎麼會不痛?”
一語戳破劉元的謊言,引得劉元笑出聲來,“痛到了極致便不會覺得痛了,這樣說盈兒可明白?”
劉盈皺起了眉頭,其實是不太明白的,正好劉厚來報說沛縣的百姓聽說劉元回來卻受了傷,都爭相給劉元送東西,給劉元補身子呢。
劉元一頓,與劉厚道:“你去告訴鄉親們,就說他們的東西我不能收下,這樣的年月哪家的日子都不好過,讓他們留著自己吃。”
送禮啊,人情往來在外人看來都是理所當然的事,但劉元不是那樣認為,她既然要求所有人都不許碰老百姓的東西,自然也是包括她自己的。
劉厚雖是覺得劉元太鄭重了,還是乖乖的前去傳話。
劉盈聽到外麵的動靜好奇地向外張望,劉元道:“盈兒若是想去看就去,不過不能跑得太遠。”
“瓊容夫人。”劉盈突然大聲地喊了一句,劉元立刻抬頭看了去,還真是瓊容。
不僅是瓊容,還有瓊容手裡推動的一張輪椅,一路行來,這從未見過能動的椅子,不,那是連椅子都沒見過的,一個個都好奇地張望,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你要的輪椅。”瓊容將輪椅推到劉元麵前輕輕吐了一句。
輪椅啊,劉元就丟出這兩個字,給了一張圖而已,眼下是個連椅子都沒有的時候,瓊容真將東西做出來了。
劉元毫不吝嗇地與瓊容豎起了大拇指。
“我與你說過,我學的本事就數這做工是最不像樣的,其他的事你是一說我就懂,所以這個東西,保證在你沒能走路之前一定合適你用。”
瓊容一臉的篤定,劉元認同地直點頭道:“先生所言甚是,甚是,甚是!”
十分肯定地告訴瓊容,瓊容這東西是一放出來劉元絕對要認一聲好。
“快來試試。”劉元一向會說好話,也不吝嗇說好話,瓊容也習慣了劉元那誇人猛誇的表現,雖然她也不是扛不住,還不是想著還是少聽點的好,劉元這人,好話一說必是有所企圖。
“瓊華。”劉元讓瓊華將她抱起,瓊華高興地上前一下子將劉元抱了起來,直往一旁走去將劉元放到了椅子上,瓊容指揮道:“你在後麵推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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