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頭部隊那就是使呼出來打聽消息的,作戰能力不多。
“對哦。”胡九被人一點也覺得是,剛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的好,後頭有人大聲地口喊道:“胡將軍,胡將軍。”
胡九掉頭一看,額,這不是劉厚,這廝怎麼來了?
“啊,劉先生。”一群都是給劉元辦事的人,官職劉元沒給他們,反正文的全都統一叫先生,武的就叫將軍,這總是錯不了的。
劉厚跑得那叫一個上氣不接下氣的啊,好不容易才走了上來,喘了一口道:“回去,快回去。”
胡九頓了半響,指著前麵的倒下一片的楚軍,“我這兒剛打了一回合的勝仗,這就讓我回去啊?”
明顯的啊,胡九甚是不樂意,指著那一群的兵朝著劉厚問上一句。
“瓊夫人吩咐的,你聽不聽我不知道。”劉厚就是個傳話的人,做主下令的人不是他,胡九要是敢不聽,那就隨便嘍。
……胡九還是怕瓊容的,連劉元都怕的人,哪一個敢不怕。
“既然是夫人叫回,我們肯定是要回去的,但這批人怎麼辦?”指了地上東倒西歪的屍體,胡九也是有些拿不準這才問的啊!
“就地掩埋。”劉厚想了想吐字,胡九一聽也對,拖著屍體回去那是得有多累,掩埋了了事。
“你看著了,我這可是立了功了,回去記得在瓊夫人麵前多說我的好話。”胡九一邊讓兄弟們乾活將屍體都給掩了,一邊不忘衝著劉厚吐上這一句。
劉厚能告訴胡九回去論功行賞是沒有,挨罰的份就有?真那麼說了胡九會跟他回去才怪,他才沒有那麼傻。
含糊了應了胡九一聲,劉厚隻負責把人喊回去,其他那什麼事都與他無關。
“哎喲,哎喲!”胡九一回去都還沒說,直接就被瓊容叫人押著打上了,一下一下的打在胡九的那屁股上,痛得胡九叫個沒完。
“夫人,夫人呐,不帶這樣的,你這連個罪名都不說清楚就把我給打了,我這心不服口不服,哪裡都不服。”胡九屁股被打著,痛是真痛的啊,還敢一邊衝著瓊容要一個說法。
瓊容冷哼一聲,“記住,原本要打你四十杖,念著大戰在即,將與楚軍決一死戰,先打你二十,另二十杖等仗打完了再跟你算。”
“啊!”聽說竟然還要打個四十,他這會屁股是痛得厲害,完了留個二十等仗打完了再打,胡九覺得生無可戀,“夫人,你總得告訴我為什麼打我吧。”
挨打不能白挨了,絕對的不能。
“夫人,二十杖責已畢。”行刑的人告訴瓊容二十下打夠了,瓊容這才朝著胡九道:“沛縣諸事皆聽我調遣,沒有我的命令你敢私自帶兵想去偷襲楚軍,你說你自己該不該打?”
“我,我就是想趁著楚軍他們剛來,我們要是捉住機會攻擊他們,一定能打得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夫人你問問劉先生,我在半路上真的碰到了楚軍,他們也想摸進咱們城裡。”胡九被打得是真痛,再痛也得把這情況告訴瓊容,他就算是誤打誤撞立了功,那也是立了功了,總得讓人知道才行。
瓊容聽著一眼看向劉厚,劉厚點了點頭,事情確實如此,胡九帶著一群去,半路上是殺了一批楚軍。
“必是楚軍派來想要打聽沛縣消息的人,屍體呢?”瓊容確定有那麼一回事了,立刻問起屍體呢,胡九立刻地道:“埋了,按劉先生說的埋了。”
“埋了他們就不知人出了事,短時間內不會再派一撥人進來打聽消息。”
瓊容喃語了一句,胡九道:“夫人,這楚軍不是挺厲害的嗎?他們的兵力更遠勝於我們,為什麼還要派人來我們這兒打聽消息,那不是多此一舉?”
十分想不明白這個問題,瓊容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位季布果然是個謹慎的人,這場戰由他領兵而來,那就更難打了。”
“遇難而上啊夫人,這天下間哪有什麼事是容易的,這沛縣我們一定會拚死守住,小娘子都已經拿下齊國了,一定會儘快調集兵馬回來的。”劉元那邊的情況那是時時都傳到他們耳中的,胡九信心滿滿地等著劉元回來。
瓊容瞧著胡九那樣並沒有說出心中的擔憂來,“傳我的命令,所有將士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輕舉妄動,若有違背者,誅。”
本來還覺得瓊容打他二十杖,還有二十杖記賬挺狠的,聽到瓊容傳下的令,他是能保住這條命十分萬幸了,真要按瓊容現在傳下去的命令,他是隻有死路一條,死路一條。
瓊容的眼神掃了過來,“你尤其記下,再犯下同樣的事,死!”
“一定一定。”胡九連忙點頭表示自己一定聽話,百分之百的聽話,一定不會做出任何讓瓊容不高興的事來。作為一聲不吭的武朝聽著胡九那老實的答應,想了想他說的話胡九一般都左耳進右耳進,幽幽地道:“瓊容不去領軍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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