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武朝看著劉元的臉色算不上好,瓊華還著急著出門了,不解地詢問,想從劉元的嘴裡得到一個確切的內情。
“現在不是說這些事的的時候,你將孟先生和這位女郎都請進去,人已經來了。”劉元點了最後那一句,武朝也不好再問什麼,請著人往內而去,“孟郎君請,女郎請。”
當先生的就得要像他這樣的吧,任勞任怨任差遣,哪裡需要就往哪兒衝,真是的可憐。
武朝為自己默哀時,外麵傳來又一聲叫喚,武朝回過頭看上一眼,那是暗鬆了一口氣,重頭戲來了。
出來的正是喬裝打扮過的韓信,聲音還特意壓低了喊,就為了不讓與他有過一麵之緣的劉元憑著聲音他給認出來。
“這位先生。”劉元客氣地作一揖,韓非道:“我能行軍布陣打仗,小娘子可願意信我?”
劉元聽著露出了一抹笑容,“你說你會行軍布陣打仗,我且問你如今天下兵馬分布如何?孰強孰弱,若是將天下的兵馬交到你的手裡,身為漢方該怎麼打,身為楚軍一方你又打算怎麼打?”
才能嘛,也該讓你表現一下才是。韓信指著已經被劉元請了進去的孟非和那位女郎,“適才未曾聽聞小娘子考較於人,怎麼到我這裡就不一樣了?”
指出劉元的待人不同,劉元微微一笑道:“放心,我信他們把他們放進去了,要是發現他們做得跟說的不一樣,我照樣會把他們趕出來,考較你行軍布陣打仗之法,如今考過了,將來也就不需在考你了。”
額,這樣聽起來都是一回事,韓信斟酌了半響,最後蹲下在地上撿了一根木棍畫了起來,一邊畫一邊吐字道:“如今天下兵馬分布,看似楚軍困住了漢王在滎陽,漢王的情況危急,實則隻要我,額韓信大將軍的兵馬陳於楚地,項羽就不敢全麵進攻滎陽。”
“再有小娘子齊地與常山以及沛縣處以及彭越將軍的兵馬。小娘子與彭越將軍皆善伏,小娘子以一個彭城為耳,設伏擊殺了楚軍援軍的近兩萬,更是連奪數城,聽聞項羽在得知小娘子之計後,氣得火冒三丈,直嚷嚷著當年沒殺了你,實大過也。彭越將軍趁機接二連三燒楚軍的糧草,斷楚軍的援兵,也叫項羽十分頭痛。”韓信的消息還是挺靈通的。
“我還沒聽說這樣的消息,你卻知道了?”劉元掃了韓信一眼,韓信當然是怕劉元將他認出來的,他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哪能現在就讓劉元把他認出來呢。
“遊曆四方難免認識幾個朋友,都是他們告訴我的。小娘子剛剛的問題不想聽我是打算怎麼解決的?”韓信果斷地轉移話題啊,千萬不能讓劉元把他給認出來了。
“洗耳恭聽。”劉元吐了一句,韓信繼續地上畫的圖,這是天下九州的圖啊,韓信不僅畫出來了,連各家的勢力分布都給畫了出來,劉元一個了將輿圖都爛熟於心的人當然知道他這圖畫得不差。
“圖畫得不錯。”既然覺得人家畫得不錯的,劉元也不吝嗇地誇讚一句,韓信其實從前的時候幾乎沒有被人誇讚過,後來,後來就更是沒有。
“小娘子看,眼下這天下大半都已經落過漢王手裡了,可是楚軍善戰,項羽的兵馬並不少,小娘子避之與項羽正麵迎戰,亦為避之鋒芒,小娘子手下的兵也好,漢王手裡的兵也罷,要是跟楚軍正麵對上隻有吃虧的份,絕計占不了便宜。”
“然也。”這是事實,劉元也不怕承認。
韓信得了劉元這兩個字,心裡更是高人興了,再指著地圖道:“故而就算接下來的楚軍想要與我們正麵交戰,我們也絕對不能正麵迎上,避免讓我軍損失慘重,得不償失。”
“這是自然。”劉元肯定回答,在兵馬不夠強之前,見著楚軍那就得繞道走,劉元完全沒有拿了雞蛋碰石頭的心思。
“此戰想分出勝負,必要亂楚軍的軍心,但因項羽英勇,有項羽在一日,想亂他們軍心就會很難。”
“也不算很難,斷了他們的糧草,讓他們連飯都沒得吃了,還怕他們的軍心不亂?”劉元接過這話,韓信道:“此計是小娘子屢用之計。”
劉元從出沛縣以來,以糧草而亂敵軍的事沒少做,眼下這天下人都知道劉元最喜歡這樣的辦法。
“招不在老,有用就好,隻要能達到我們要的目的,就算是天天都用的招,隻天天能有效果,用又怎麼樣。”劉元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斷了楚軍的糧有哪裡不好。
民以食為天,百姓都為一口飽飯吃更彆說上陣殺敵當兵的人,他們最想的,最急切的正是吃飽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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