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驚憂了小娘子安歇罷了,怎麼成要小娘子的性命?”有人不滿嘀咕一句,甚是以為劉元小題大作。
“我還是個孩子,昨天辛苦了一天一夜,天亮才剛睡,比不得你們已經長得年青力壯,我家先生再三叮囑了我得睡覺,若是不睡叫她知曉了必將我打死,你們說說,這是不是有性命之危。”劉元確實覺得睡眠十分重要,昨天的事情要不是太緊急了,劉元都不想熬夜。
雖然她芯裡不是一個小孩子,身體確實是還在長身體的時候,不能隨便揮霍身體啊,真長不高,弄壞了身體,她第一個會忍不住把自己打死。
……其實劉元不提,就算他們看著劉元的小身板也真沒當劉元是個孩子。
劉元道:“你們要麼自己回去,要麼我讓人轟你們回去,自己選。”
“小娘子適才沒醒才會急著要將我們趕出去,如今小娘子已經起了,是不是應該把事情都說清楚。”
彆問劉元為什麼會覺得睡覺比見他們更重要,他們又不是為了爭這個才來的,明明他們是為了問清楚劉元捉了那些貴族是什麼原因,想辦法讓劉元把他們放了才是最重要的。
“你們的態度讓我極是不喜。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就容不得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如果講道理就得被人欺負,劉元寧願當一個不講道理的人,看看誰比誰更不能講理啊!
……這樣說話,他們根本沒辦法反駁。
“是我們的不是,衝撞了小娘子,在此我們與小娘子賠罪,還請小娘子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們一回。”乍聽劉元都已經這樣說了,眼下他們想弄清楚事情的的經過,想要把人救出來,除了跟劉元賠不是還有彆的辦法?
想橫,想蠻,劉元能比他們更橫更蠻。
“與小娘子賠罪,還望小娘子原諒。”他們都連忙與劉元作一揖,賠罪的姿態還是十足的,劉元看著他們如此便道:“好。念在諸位被犯,這件事就此掀過。不過如果諸位是為了被我關進大牢的人而來,在我沒有將他們的罪狀公布之前,諸位最好是什麼話都先彆說。”
劉元不會以為昨天鬨出那麼大的動靜這些人會一無所覺,所謂的一無所覺不過是裝糊塗罷了,劉元並不想跟他們裝糊塗。
“小娘子一下子將那麼多人拿下,連個罪名都沒有卻是何意?”劉元這明擺著不想跟他們多談這件事他們當然不肯退讓的。
“我不是已經告訴你們了,我會將他們的罪行公布,我隻是現在還沒有公布而已,你們著什麼急?難不成你們跟他們還有什麼聯係?”劉元就是故意問的,就是想看看這些人的反應。
“還請小娘子慎言。”都還不知道劉元用什麼罪名把人都捉起來,讓他們跟牢裡的人掛上關係,他們又怎麼會願意。
劉元道:“那我也請你們慎言慎行。”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劉元慎言,劉元還讓他們慎言慎行。
慎行所指的一定是他們現在做的事,劉元不放過任何機會的敲打他們,真是夠了!
“要是沒有其他的事,位就請回吧。”劉元再一次想將他們打發,一群人是說一句被劉元堵一句,處處懟不過劉元極是讓他們惱火啊!偏偏他們奈何不得劉元,能如何,能如何?
“那畢竟是助小娘子拿下齊地的人。”提醒這一句,也是想讓劉元想起他們的功勞來。
劉元還真不怕他們算功勞,微微一笑道:“助我奪得齊地的人,我不曾以禮相待,我不曾讓諸位掌管齊地?”
“我現在跟你們算的不是從前的賬,而是自我入了了齊地之後,與諸位約法四章,諸位是都知道這約法四章的,他們犯了這四章之列,我處置他們不該?”劉元也是個先禮後兵的人,當初剛進齊地的時候劉元從來沒有特意為難過他們,這些日子也從來沒有為難過他們。
可是她不為難人,他們還是覺得劉元處處不妥,兵在劉元手裡,如同命也被劉元握在了手裡,這是極度讓他們沒有安全感的。
正好在這個時候,蒯徹的信送到他們的手裡,他們想來想去也是覺得田榮那時相對挺好的,劉元不好,不如想辦法幫田榮再掌齊地?
一念生惡,最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這裡頭能猜到他們做了什麼事的人其實也明白這件事劉元問罪也是理所當然的,挨了打還不吭聲,劉元是傻子白癡不成?
“小娘子所指可有證據?”清楚他們犯了什麼事的人有,不清楚的當然也有。
“我剛剛已經說了,他們的罪名我會公布的,人證物證,若不是證據確鑿,諸位以為我會輕易將人拿下?諸位未免小瞧了劉元。”劉元再一次重申她是一個友善的人,定人罪總要證據確鑿的。
話到此眾人的底氣更不足了,劉元已經再一次開口道:“今天的事,我會記得這是諸位初犯,不會與諸位計較,但是從今往後,罪名定了,諸位除非找到什麼疑點才好來為他人出言,否則諸位便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裡,你們如此心急的想將人救出來,真是讓我不禁多想,我是不是漏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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