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海打車到陸路家彆墅,一進門就被提溜著領子拎到沙發上。
陸路把他摁住,居高臨下瞪著他:“說吧,想來疼的,還是來癢的?”
黃海一副追悔莫及的樣子:“路寶兒,我錯了,他打你了還是罵你了?”
都沒有。
被摟了,解了扣子,還告白了,但這些陸路不說。
“他跟我急了,說我騙他,我一害怕,差點把煎餅車的底兒兜出去。”
“我操,”黃海仰視著他,兩手討好地去摟他的腰,“我也是讓他氣著了,沒管住嘴。”
陸路揮開他的手,狠狠坐在他大腿上:“以後這種沒勁的話少說,要是真成了,都是哥們兒,搞僵了還怎麼處?”
“成了我也是你最好的哥們兒,讓他拿著好煙好酒來拜碼頭!”
陸路瞥著他,輕輕的,笑了一下。
“哎我說,”黃海挺se地朝他擠眼睛,“我話都說成那樣了,他也沒說……給你檢查檢查身體什麼的?”
“滾你的,”陸路的臉有點紅,“就你那臭記性,還左邊ru頭底下有顆痣!”
“沒有嗎?”黃海皺眉,要扒他睡衣,“咱倆遊泳那陣……”
“摸哪兒呢,”陸路推他,“是右邊!”
“右邊?”黃海瞪大了眼睛,“操,那他不得以為我吹牛皮了?”
說著,他伸胳膊去茶幾上拿筆,陸路看他拽開筆帽,有不好的預感:“乾嘛?”
“左邊給你畫顆痣,”黃海認真地說,“明天彆忘了讓他看。”
“畫你媽個大頭鬼!”陸路從他腿上下來,擼胳膊挽袖子,“我看不揍你一頓,你他媽要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