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溪州一呆,愣愣地看著赫連暉扯他妹妹的衣裳,上身已經儘露,那雪白的豐盈露出來,讓他想起了曾經的滋味,心頭一陣熱,吞了吞口水。
“王溪州,他又要強/暴我,你害了我一次還想再害我一次嗎?還不快拉開他!”王玉顏害怕極了,吼著王溪州。
赫連啟對於王玉顏的掙紮非常不滿,將她推到床上去:“王溪州,給我按住她的手腳,我嘗完了滋味,你也嘗嘗。”
王溪州憶起她的美味,那種禁忌的感覺更是令他欲罷不能,而此刻王玉顏身材畢露,赫連啟也已除了她的下裳,光滑細膩的大腿,還有那仍舊平坦的小腹,每一處都讓他覺得銷/魂。
“快來!”赫連啟又是一聲吼。
王溪州立馬上前按住了王玉顏的手腳,順便幫赫連啟扯了她的褻褲,露出那黑色地帶。
“救命啊!”王玉顏驚恐大叫。
赫連啟怕引了人來,眼神示意他捂住她的嘴。
王溪州會意,直接將王玉顏的褻褲攏成一團,塞進了她嘴裡。
赫連啟看她身子扭動,雪白的身子因為他的大力捏掐留下處處紅痕,心頭興奮不已,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小姐,不可再看了。”孟彆拉著看得熱血沸騰的霍漪瀾。
“我又不是沒看過,你彆拉我。”霍漪瀾打開孟彆的手,這場景彆提看得有多解氣了,才不搭理孟彆這呆瓜。
孟彆不能強來,又怕她一高興樂極生悲從屋頂上摔下去,隻好尷尬矛盾地在旁護著她。
霍漪瀾哪管孟彆黑臉,腦袋湊在那裡,就看著赫連啟已經脫了下裳和褲子,將王玉顏的腿掰成M型,隨便用手指進出了幾下,待得微微濕潤之後就衝了進去。
王玉顏似乎是因為下麵酸澀得很,赫連啟的突然進入弄痛了她,身子一陣痙攣。
赫連啟那硬起的玩意正頂到她最深處,她突然大力地扭動,差點夾斷他,氣得狠狠得打了她一巴掌。
王玉顏臉上立馬紅腫一片,嗚嗚地哭著。
王溪州看妹妹被打,絲毫沒有動容,反而摸著她胸前兩團,張著嘴流口水。
赫連啟將這緊致之感讓他與自家那些女人對比,還是這沒用過幾次的女人舒服。果然上次設計奪了她的清白是對的,而且還將人品低劣的王溪州拉下水,一起輪了他妹妹,更是好計策。赫連啟非常高興,更加大力地衝刺。
他看到王溪州垂涎王玉顏的美色,又礙於他在用不敢上前,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他的嘴正好撞在王玉顏胸前的豔紅上:“你儘管吃吧,下邊留給我就好。”
王溪州得他賞賜,感恩戴德,一口含住那雪白的一團,真是好滋味,他滿足地想。
王玉顏感覺到大哥在胸前大吞大吐,屈辱之感更甚,奈何人為刀俎她為魚肉,她也隻能默默流淚。
她不禁悔恨自己的大意。一個月前,她隻是想去找王溪州要訛點銀錢置辦些東西,卻遇上了正好在他房中議事的赫連啟。赫連啟看到她時,兩眼都直了。她曉得自己的美麗,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抵擋,所以她沒當回事。
有外人在場,她不好意思敲詐王溪州,隻給王溪州留了個你知我知的眼神,悻悻回去了。
傍晚時分,王溪州的丫鬟突然送了一封書信給她,說是到月青樓去取。月青樓是許多世家子弟愛去的勾欄之地,她想著自家大哥總不至於對她做出禽獸之事,她便去了。可是她到那兒之時,並沒有見到王溪州,還被請到了一僻靜處。她猜著王溪州不情願被她訛詐,但他也不敢不來,就安心坐著喝茶。
可是茶水喝進肚之後,她才覺不妥,因為渾身燥熱,還控製不住地呻/吟出聲。迷迷糊糊間,她感覺到有個男人扒了她的衣裳在她身上馳騁,那疼痛的感覺令她漸漸清醒,居然是四皇子赫連啟。
藥勁過後,赫連啟也結束了。她本以為就結束了,王溪州卻撲了上來,她的大哥對親生妹妹居然做得出這禽/獸不如之事。
她淚眼迷蒙之間,卻恍恍惚惚看到屋頂上有張臉,好像是那個霍漪瀾。此刻,她胸中的怨恨爆滿,狠毒之光直上屋頂,嚇得霍漪瀾匆忙挪開去。
霍漪瀾坐在屋頂上,卻聽到赫連啟已經結束了。
“來,下麵輪到你了,把她手腳綁好,你自己慢慢嘗吧。”赫連啟酒足飯飽,緩緩穿衣,“這滋味很不錯,以後多找幾個來嘗嘗。”
王溪州對於吃人家剩下的絲毫不覺得不妥,聞言將王玉顏的手腳綁了起來。
雖然王溪州將閒雜人等都摒退了,但赫連啟心裡總覺得有些不放心,他穿戴完畢,自然是要儘快離開這是非地。他一開門,愣了。
作者有話要說:yoyo大爺又賞雷一枚~~~~~~~~~~~~~~~~撒花~~~~
話說苦逼的文被人盯上了,舉報到網警那裡,要求鎖文清理。給大家造成不便,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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