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現在的他來說,宋青書有不如無。
不過事已至此,想再多也沒用了。
其實陳友諒打心底裡就瞧不上,這個曾經在江湖中眾口/交讚的玉麵孟嘗。
原因很簡單,宋青書沒魄力。
旁人隻道當個正人君子、英雄豪傑需要魄力,難道當個壞人就不需要嗎?說宋青書沒魄力,並不是在說他本人賊眉鼠眼、畏畏縮縮,恰恰相反,陳友諒承認宋青書此人稱得上是器宇軒昂、儀表不凡的,從他的江湖稱號中可見一斑。然而他就是缺少了魄力,換句話說就是壞都壞不徹底。
他想起宋青書當日說的那句“你也是父母所生,你們逼我去加害自己父親,心又何忍?我決不能作此禽獸勾當”,何其天真啊!殺莫聲穀與殺宋遠橋之間,對於武當門人以及江湖中人有什麼區彆嗎?弑親犯上的大罪,做都做了,還立什麼貞節牌坊。
弄到現在,正道中人不屑與之為伍,奸惡之輩也瞧不起他。這個曾經的正人君子一朝墮落,居然隻能成為一個跳梁小醜般的人物,何其可笑。
“你若在一開始就老老實實的聽我的話做事,也不至於混成這樣一個高不成低不就、兩麵不沾好的可笑人物。”陳友諒自語道。
陳友諒知道朱元璋那邊正在一點點蠶食著明教在義軍中的勢力,他明白這樣做的道理,江湖中人,就像是那拿來用用就行的所謂的“大義”,你可以用,但絕不能貢起來,義軍中不需要任何江湖勢力。
宋青書出現得正好。
這個曾經的武當三代首徒早就該死了,也必須死。
……
雷聲千嶂落,雨色萬峰來。窗外雷雨大作,天空上時而有銀蛇從厚實的雲層中穿梭而過,雨水如利劍般打在地上。
陳友諒和衣躺在榻上準備休息一會兒。
前一段時間不知從哪裡透露了自己的稱帝之心,最近汝陽王逼得有些緊,就連同屬義軍的朱元璋一方,也在明裡暗裡的拆台。雖然他並不怎麼把他們放在眼裡,但處理起相關來還是有著少許麻煩。他接連幾天睡不足兩個時辰,即使他身具內力,也有些吃不消了。
這一場暴雨下得好,不管是方人馬都無法有大動作,隻能原地紮營按捺不動,而他也能多休息會了。
雷鳴稍歇時,一陣腳步聲透過窗紙傳進了屋內。這道腳步聲舒緩而平穩,不似巡邏衛兵那般落地有力,亦不似仆婢侍者的謹小慎微。
原本還略帶睡意的陳友諒立即清醒了過來。他從榻上坐起來,看向門口。由於晚上時常有軍情急報送達,他的房門一向是虛掩著的,反正門閂這東西一向是防君子不防小人,要是真有武林高手要趁他睡覺時潛進來,區區一道房門根本擋不住他們的腳步。
那道陌生的腳步聲來到了門前。
陳友諒麵露冷笑,他高聲:“外麵那位不知哪條道上的朋友,夤夜冒雨而來,在下有失遠迎,何不進屋一敘?”
外麵那位來客顯然沒有讓陳友諒失望的意思。這位不請而至的訪客,居然還在房間外頗為有禮地道了一聲:“打擾了。”這聲音陳友諒聽得有些耳熟,一時間又想不起是誰。
來客推開門,隨著門扉一點點敞開來,外麵隱隱的雷雨聲爭先恐後地鑽進了房間,門軸僵硬摩擦轉動的聲音儘數掩蓋在了天地風雨中。
陳友諒首先看到的是一隻屬於男子的手,勁瘦卻不顯無力。
風猛地湧來,才開到一半的門被吹得猛然大敞開,發出嘭的一聲巨響。
來人擎著一把油紙傘,遮住了他的麵容。他身披鶴氅,背後是風雨漫天,他的衣擺被風吹得微微飄搖,除此之外,陳友諒隱約能辨出鶴氅裡麵是一件深色的道袍。
居然是一個道士?
陳友諒不動聲色地看著來人。
來客收起了雨傘,一道亮光毫無預兆的充塞了整片天空,轟隆隆的雷聲隨之響起。那道銀蛇照亮了天幕也照亮了訪客俊逸的麵容,陳友諒:“宋青書!”
作者有話要說: 好憂傷,為什麼都認為我又要失蹤了,上周我可是很有事業心的去申請了榜單,這周我在榜上,我勤奮給你們看╭(╯^╰)╮
好,我知道大家想聽什麼,【如無意外,就能結束倚天卷了】,從明天開始計算,三天之內掉落的更新。倚天卷結束後也許還會有倚天卷的番外,也許沒有番外。
這幾天有點忙,昨天的評論沒來得及回複完,但都看過了,刀片什麼的不約,我們不約
PS:我決定今天晚上睡在□□堆裡啦~感謝小天使投喂的各種□□,愛的麼麼噠是不能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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