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少林派與嵩山派比鄰而居,坐落在太室山上另一側的少室山上。嵩山派近期動作如此之大,少林寺諸人當然少不了暗自戒備。
因此當少林與嵩山派終於留意到日月神教的動向時,為時晚矣。
又是一場血戰,左冷禪被任我行吸淨了內力,被任我行一掌打死。左冷禪雖然為人冷酷殘忍,但毫無疑問的,他與少林寺的幾位大師是對抗魔教的主力軍,如今他一死,本就處於頹勢的正派眾人更是節節敗退。
從各地趕來的武林同道,也紛紛加入了這場大戰。
然而魔教人多勢眾,眾人寡不敵眾,就在即將徹底落敗時,那任我行見大勢已定,不禁仰天而笑。
那笑聲豪邁無比,響震山林。
笑著笑著,忽而戛然而止。
任我行捂著胸口茫然地瞪大眼睛,搖晃了一下身體倒地不起。
“任我行畢竟已經老了,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態。”喬衡對小皇帝說。
皇帝拿著寫有事件詳情的奏折感慨道:“蒼天有眼啊。”
他看了一眼喬衡,心想,他要給喬卿一個驚喜。
任我行一死,手下的教眾有如無頭蒼蠅一樣四散而去。任我行的手下,不少人都是吃了三屍腦神丹所以不得不聽命於他。如今他一死,解藥就沒了著落,也不知道任盈盈是否願意給他們繼續提供解藥。既然如此,又有誰還願意繼續為他打生打死呢?
連這些武力高強的首領們都紛紛散去,底層教眾們自然緊隨其後一哄而散。
這場大戰就如此草草收尾了。
然而事情遠遠沒有就此結束。
任盈盈收斂起任我行的屍骸,帶領剩餘教眾回到了黑木崖。
她是一個極通透的女子,卻又沒有任我行那般稱霸江湖的野心,更沒有順我支持逆我者亡的極端權利欲。
她繼任日月神教教主後,立即約束手下,並想辦法與江湖名門正派握手言和。隻是她心裡仍忍不住苦笑,爹爹當日在嵩山上大開殺戒,這新仇舊恨怕是一時半會無法消弭了。
然而,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令狐衝,她都不能置身事外。
她也看得出來,如今江湖中人沒有跟她計較,一是因為正派損失慘重,二是因為此前日月神教三萬教眾齊出的餘威猶在,三則是指望她繼續約束教中子弟。
任盈盈對教中弟子說:“你領幾個人,把那‘真武劍’、‘太極拳經’還給武當,切記勿要趾高氣揚。”
弟子領命稱是。
就在她準備休息一會兒時,又有教中弟子前來彙報。
那弟子不敢在任盈盈麵前快跑,於是小步疾走到她前方然後單膝跪下,道:“稟教主,此前正逐步遣散回原籍的教眾被人攔住,堂主讓我立即回來向您稟告消息。”
任盈盈驚訝:“被誰攔住了?”莫非是正道那邊準備翻臉了?可他們又哪來的人手呢?
弟子遲疑了一會兒,說:“是朝廷的人馬。”
與此同時,一隊由官軍率領的人馬把青城派包圍了起來。青城派如今已不複曾經的風光,不少弟子都傷在了之前那場大戰裡。
“等等,你們要做什麼?!”青城派弟子驚怒地喊道。
領兵者一言不發,他做了一個手勢,眾兵士衝了進去。
朝廷的動作如此之大,當然瞞不過其他人。
令狐衝憂心任盈盈,想要去黑木崖見一見她。先是任我行之死,如今遣散底層教眾時又出了問題,那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幾十幾百人,這一件件事全都壓在她肩上不知道她能不能扛下來。
嶽不群心知現在不是與魔教打交道的好時機,他忍著氣直言道:“我如今是管不得你了,隻不過,華山派的事情我還是能插點手的,今日你要是從這裡走出去,以後就不要再以華山派大弟子的身份過來了。”
令狐衝聽出來師父這一次是認真的。他之前已經被師父攆出去一次了,再來一次怕是真的沒有與師門重歸於好的機會了。
寧中則趕緊出來打圓場,她岔開了話題,問:“師哥,你說朝廷這到底是怎麼了?”
嶽不群遙望遠方,好似真的透過了重重青山、座座城鎮的阻礙看到了京城。
他說:“還能是怎樣,是有人來複仇了。”
寧中則與令狐衝愕然。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裡麵定有林平之的手筆。”
作者有話要說: 差一點踩點失敗,吐血
下一更還是爭取明天24之前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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