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斂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隻礙眼的蟲子了。
如果不是顧及到對方是主角,他可能直接給對方從樓梯上踹下去。
“請雄主……”臉色蠟黃的蟲子開口。
顧斂瞬間黑了臉,“閉嘴。”
“誰讓你跪在這的。”
上方的雄蟲已經有了隱隱發怒的跡象,休頂著極具壓迫感的視線虛弱道,“很抱歉……”
開口,胃中忽然一陣痙攣。疼痛和翻滾的酸水猛地從胃底直衝喉嚨,他感到極度的冰冷和饑餓。來自傷口、胃部混雜在一起的疼痛折磨這每一個細胞,讓他疼得倒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身體,不停抽搐。
顧斂冷眼看著這隻發出短促喘息聲卻死咬牙關的蟲子,用腳尖在他身上輕輕踹了踹。
冷漠問道,“哪兒疼?”
“雄主……沒事……”休死咬著牙關,大顆大顆的冷汗墜下。
顧斂的額上的青筋隱約跳動,情緒也逐漸暴躁起來。腳下的力度加重,他低氣壓地逼問:
“我問你哪兒疼?”
胃和腸子仿佛在被人一段段硬生生地切割著,而身上密布的傷口又像是被刀插-入、狠狠攪拌……
休疼得意識混亂,失控的眼淚直滴落。鼻腔裡好似進了水,抽搭著、虛弱著,“都疼……”
好疼……
喃喃,委屈著,“雌父……好疼……”
顧斂垂眸盯著他,神色莫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