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陸本來不能確定這件事和林家有關,但那位入贅林家的周少爺死的時間過於巧合了。
“如果周少爺從林家聽了什麼消息,傳回周家,那他就有可能被先滅口,對吧?”
她琢磨道,“長命鎖裡會不會藏著什麼林家的秘傳心**法?或者某個他們不希望暴露的秘密?”
“都有可能,但我倒是覺得你不像是林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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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憑長相判斷血緣關係仿佛不是很靠譜,但你若是見過林家的人就知道,他們家的人,模樣都有些相似,很容易看出一家人。”
蕭天煬打量她兩眼,“你不是那個樣子的。”
蘇陸隻覺得這件事越發複雜了,一時甚至有些煩了,“我忽然不想知道答案了,說不定還惹來一身麻煩。”
而且她本不在意父母身份,完全是為了解咒才去調查的,畢竟若是能查清當年的恩怨情仇,說不定就能找到施咒人。
若非如此,她才不願意費這些時間,說不定還要連累彆人。
蕭天煬思索了一會兒,忽然看向她:“六六,你得去找師尊,他剛剛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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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陸瞪他,“那我應該先去的!你早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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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煬也理直氣壯,“這不滿腦子都在琢磨你的事嘛,沒關係,師尊何曾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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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完全不過問揚州發生的事,見麵就是一句,“之前落雁峰有幾個人死了,何蒿是不是你殺的?”
蘇陸趕緊將之前的經曆講出來,包括自己如何瀕死又如何絕地反殺。
慕容冽懶懶地斜倚在榻上,聽完了這略顯離譜的故事,神情也沒多大變化。
蘇陸倒是有點愧疚,“清霄仙尊不會找你的麻煩了吧。”
慕容冽擺擺手,“他才懶得管這些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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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他不清楚那姓何的是什麼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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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陸趕緊掏出巨門星給自己的香囊,從裡麵扯出何蒿的錦囊。
慕容冽瞥了一眼那枚繡工精致的香囊,沒多說什麼,接過錦囊,手上靈力湧動。
那水火不侵、刀槍難毀的布料,瞬間被擠壓碾碎成粉末。
他五指鬆開,塵屑似的碎片頓時揚起,隨著穿堂風飄出窗口,落進湖裡去了。
蘇陸默默取出了何蒿的法寶佩劍,“還有這個。”
這劍隻是一把上品法器,比靈器還低一個檔位,而且仿佛不是何蒿的本命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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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冽瞥了她一眼,“你自己不行?”
蘇陸無奈,“我能把它打成碎片,但我沒法把它變成……”
她用手比劃了一下,然後指指窗戶,“反正是無法碎到能夠隨風而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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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陸遞過去,他隨手一指點在劍刃上,靈力震蕩之下,整把劍悄無聲息破碎。
碎片粉末如雪如塵,又被爆發的靈力掀起,從兩邊窗口中紛射飛出。
蘇陸:“?!”
這隻是一把法器,硬度還不如自己原先使用的鎬頭,毀掉應該也絕非難事。
然而慕容冽碎劍的時候,她尚且將劍拿在手裡!
從握柄到劍刃皆碎成齏粉,偏偏自己的手沒有半點傷痕,甚至不曾被靈力震痛。
這是何等精妙的控製力!
蘇陸佩服得五體投地,“還是師尊厲害。”
慕容冽反複打量她一陣子,翻手憑空取出一隻雕花青銅酒盅,擱在了旁邊的案幾上。
“毒液有多少?”
他指指手邊的酒盅,“來個三五十斤。”
蘇陸:“?”
蘇陸:“……你擱這買酒呢?”
而且真來個三五十斤,這杯子裝得下麼。
她無語地拿起杯子,低頭一口咬在了杯口邊緣,上頜骨骼悄然變化,兩顆虎牙變長變寬,同時向前伸出。
在回閬山的路上,蘇陸已經暗自嘗試過幾次。
她的毒液藏在牙裡,咬住東西時注射極為自然,卻是不太好直接向外噴射。
除非先含在嘴裡像是吐口水一樣吐出去。
這就太蠢了。
而且若是無法注入體內,還指不定有沒有用。
此時此刻,她用上牙咬著杯子,控製著毒液緩慢流出,一滴滴滑入杯底。
既然是師父要的,管他拿來做什麼,蘇陸二話不說,友情捐贈了全部的毒液。
然後抬起頭來,“如果師尊真要三五十斤,那得多等等了。”
她正準備將酒盅遞過去,忽然動作一頓。
酒盅的青銅內壁,此時已經一片烏黑,毒液淌過之處,金屬被腐蝕,留下泛黃的邊緣,還不斷向外暈染。
短短幾秒鐘時間,整個杯子已經黑了,而且越來越薄。
蘇陸:“…………這不是個法寶吧。”
慕容冽淡淡道:“隻是個能裝一千杯的尋常酒盅罷了。”
蘇陸:“?!”
那也勉強算是靈寶了。
蘇陸連忙道歉,“我絕對不知道會這樣,不知道還有救沒有?”
“原是我給你的,沒事。”
慕容冽擺擺手,“給我看看。”
在蘇陸緊張的視線裡,他接過了酒盅,若有所思地端詳片刻,又看了看麵前的徒弟。
雖然一眼望去倒是沒事,但僅僅從靈壓波動來看,分泌這些毒液會損耗靈力,而且消耗得並不少。
蘇陸對上他的視線,“我現在還好,若是咬人的話,耗靈力更多。”
屆時還要先將靈力聚在牙上,破開人的護體靈力,才能咬穿皮膚。
慕容冽微微頷首,“這是你保命的本事,還需要你自己琢磨,想來不需要我多叮囑,你也知道不要向旁人透露。”
蘇陸點點頭,“師尊也不是旁人。”
慕容冽歎氣,隨手將酒盅捏得粉碎,手指觸碰到黑黃的碎片,也不曾有任何影響。
“你體內靈力所剩不多,想來不會犯病?”
蘇陸點點頭。
她站在臥榻一側,慕容冽坐起身來,伸手輕輕握住她的下巴,指尖抵住了左右頜角。
她一邊說一邊撓頭,“算是半妖的直覺吧,我會有些奇奇怪怪的感覺,譬如之前有元嬰境高手在旁窺伺,我就能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