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接機的是趙琮,這熊孩子並未子承父業,一年前因一次機緣巧合,被星探挖崛,進入了娛樂圈成了演員。
趙鑫不是古板的人,相反,他是個相當開明的父親,並不曾要求獨子,子承父業,從事軍人,他對於趙琮進入娛樂圈,成為演員,他並沒有像趙老爺子一樣表示強烈反對。隻是要求趙琮,既然決定,那就要做到最好,絕對不能半途而廢。
雖然進入圈子才一年,但趙琮憑借出色的容貌已經小露頭角,剛播完的一部仙俠大劇,他出演的小師弟受到觀眾的喜愛,如今也算是小有名氣。因而他人雖過來接阿晚,但並不曾下車。
“是粽子啊!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有空過來接我?”阿晚揮了揮手開口說道。
難得,趙琮在聽到阿晚的稱呼,並未炸毛,目光落到她還打著石膏的左胳膊上,有些不自在的撇過眼睛,聲音也有些彆扭“……你沒事?”
“不用擔心,已經沒事了。”阿晚開口說道。聽阿璵說,因為他們都瞞著趙琮自己受傷的消息,讓熊孩子發了好大的火,若非被他攔住,軍|事|基|地,無關人員又不許進的話,他也接到了自己平安無事的電話,早就殺過去了。
想到那個陰險說,她這次傷的很重,身上中了兩槍,手術時幾次下了危險通知,險些死掉。又忍不住火大,隻是他都還來不及發。
便被阿晚一把摟住,耳邊是她輕軟的聲音:“對不起,這次讓你擔心了。保證以後都不會了。親愛的弟弟。”
趙琮的大腦有一瞬空白,臉也不受控製的開始有些發燙,想要掙開但卻又舍不得這份暖意。自從她進入軍校念大學,他們見麵的次數,一年下來也就隻有那麼短短幾日,每次都是來去匆匆。
他們上次見麵還是一年半前。
最後他還是順從自己的內心,也伸手回抱住阿晚,伏在她的肩頭,聲音似乎都帶了一絲顫抖:“嗯。記得要說到做到,姐姐。”
“當然。”
溫情的重逢過去,趙琮因有些彆扭和害羞,並不敢太看阿晚的眼睛。
看著臉都有些微紅的趙琮,阿晚開口說:“我退役了。”
趙琮也顧不得什麼,吃驚的轉頭看向阿晚:“退役了?你不是在開玩笑?”老頭子舍得放人了?不會?
阿晚揚了揚受傷的左手,說:“沒辦法。傷勢有點嚴重,無法再效力。老頭子不同意也沒辦法。”
雖不是軍人,但他卻是標準的紅三代,從小到大,也沒少被丟到軍隊裡去訓練。自是聽懂了阿晚話裡的意思,麵色變了變,不過也不知想起什麼,本來還緊張的神情,反倒是露出笑容,“這也挺好的。”最起碼他再也不用再擔心,生怕在某一日就接到她罹難的通知。
“對了,等徹底痊愈後,我會到阿璵的公司工作,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請多指教。”阿晚又輕飄飄的補了一句。
夏璵在念大二時,便和發小冬天一起合資,出大頭,開了一個從事娛樂行業的夏冬工作室,因背靠夏家和冬家兩座大山,金錢,人脈以及資源都不缺,加上兩人的手段也不俗,相繼推出了兩個藝人在短時間內很快紅起來,如今經過三四年的發展,在業內也算是小有名氣。
當初趙琮要進娛樂圈,他的性子有些燥,剛好阿晚在夏冬工作室也占了那麼一點點股份,秉承著,自己沒道理便宜外人,便讓他簽進工作室。
“什麼?”趙琮的語調都跟著高了八度。顯然對比上個消息,這個消息更有衝擊力。
阿晚攤了攤沒受傷的那隻手:“…就是這麼一回事。”
*
回到B市的第二天,阿晚便去了自己念念叨叨一年多的燒烤店,但很可惜,也不知道是關門還是搬家了,總之已經不在。
讓阿晚很是有幾分失落。
因受了傷的緣故,阿晚並沒有著急去報道,反倒是借著養傷的理由,開始遊山玩水的浪蕩生活。
如此過了一個星期。
阿晚接到了陳美月的電話,說是知道她回來了,問她有時間出來聚聚嗎?
這個陳美月算是阿晚為數不多的女性朋友。想著自己現在反正沒事,問了地址,距離她住的地方也不算遠,便也點頭應答下來。
一個小時後。
阿晚看著除了陳美月外,還有兩名年輕男子也在場,表示自己果然答應的太早,應該先問清楚再說。
側頭,目光落到那個穿著深藍色西裝的男子,二十五、六歲,模樣英俊,即便是坐著,他也身姿挺拔,目光堅毅。
這種姿態,這種眼神,做為一個剛退役沒幾天的軍人,阿晚真的不要太熟悉。
見到這人阿晚瞬間想起已經被自己遺忘了八百年的男主賀廷啟。
那個讓賀廷啟和沈晚一見鐘情的聯誼,不會就是個這個?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不斷的某夏是不是應該得到誇獎啊!走過路過的親們,不要忘記撒花和留言??ヽ(°▽°)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