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媽,名字就是用來叫的,不用計較這麼多。”伴隨著一道清冽的女聲,便見一個明豔如般從樓上緩緩下來,笑著說道。
看到大女兒,喻母本來不悅的表情,瞬間緩和下來,“你怎麼下來了?坐了那麼長時間的飛機,怎麼不睡一會兒再下來,距離吃晚飯還早呢。”聲音輕柔,同剛才和阿晚說話的語氣完全不同。
對此,阿晚翻了個白眼,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沒事,我在飛機上也睡過了,現在還不困。剛才聽到芷晚的聲音,想著我們也好幾天都沒有見過,便下來看看,順便把給她買的禮物也一起帶下來。”喻芷晴說著話,便轉向阿晚,把手中一個不算大的錦盒遞給她:“這是我在巴黎一家百年老店買的,雖然不值什麼錢,但勝在還算精巧,希望你不要嫌棄。”
“還真是讓人有點受寵若驚啊!這還是你第一次送我禮物呢。”阿晚接過禮物,並沒有第一時間打開,而是看著喻芷晴,忽然開口說道。
這話讓喻芷晴心頭一跳,但麵上卻不顯,笑道:“以前是我沒想到,以後會記得的。”
“那就謝啦。”阿晚揚了揚手中的錦盒,開口說道。
見阿晚沒再追問下去,喻芷晴心頭也鬆了一口氣,她也沒想到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目光也能這麼犀利,像是要把她給看透一樣,真不愧是將來叱吒商界的女強人。
小小年紀就這般不凡。
……
喻芷晚和喻芷晴是一對同母異父的姐妹花。
她們的母親周秋月運氣不好,七歲不到父母出了意外,死了。親戚都不願意養著她這個拖油瓶,便把她送給彆人去做童養媳,十八歲圓房,二十不到生下便大女兒喻芷晴,此後幾年沒再開懷,婆家便不樂意起來。
而喻芷晴的生父是個不著調的,喜歡喝酒,酒品還不好,一喝醉就要打人。此外,還喜歡拈花惹草,在喻芷晴三歲的時候,她的生父和一個寡婦勾搭上,雖說寡婦年紀大了點,容貌更和周秋月沒得比,但她有錢,還很快懷了孩子,據說是個兒子。
因此,喻芷晴的生父乾淨利落的把周秋月和喻芷晴給趕了出去。
走投無路的周秋月一路想要尋死,恰好被喻奶奶所救,看她可憐,便請她到家裡做幫傭。本意是想要幫她一把,卻沒想到不知怎麼,周秋月和喻父就攪和在一起,惹的喻奶奶大怒,隻覺得自己做了一回農夫,救了一條不知感恩的蛇。
不過周秋月的運氣不錯。
就在這個時,喻父出了車禍,人倒是沒什麼大事,卻失了生育能力,恰逢周秋月被查出有了身孕。這可是兒子唯一的骨血,因此喻奶奶再不情願,看不上周秋月,但看在她肚子裡孩子的份上,也隻能捏著鼻子點頭讓她進了門。
周秋月完成了從保姆到女主人的華麗逆襲。
十月懷胎,周秋月生下喻芷晚。
雖說喻奶奶遺憾不是個兒子,但不管如何,這也是兒子唯一的孩子,因此喻芷晚一出生喻奶奶便提出她要養孫女。喻父對此也沒有意義,他不算多喜歡周秋月,當初和她在一起也隻是看周秋月長得好看,圖個新鮮,沒想要和她結婚。
卻沒想到自己出了意外,不想自己唯一的孩子成為私生女,便娶了周秋月進門。喻父怕女兒被周秋月養成和她一樣的性格,便乾脆利落的答應了喻奶奶養孫女的提議。
周秋月雖然心裡不樂意,但她底氣弱,也不敢吭聲。
喻芷晚跟著喻奶奶一直長到十四歲,也因此和媽媽周秋月的感情不算親密。和姐姐喻芷晴也因為從小不在一起,感情也有些冷淡。
“晚晚,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喻父看女兒的神情有些發愣,語氣有些著急的問道。
阿晚對付喻父已經很有經驗,淡定的回答說:“沒有,隻是剛才想,今天出去逛街給爸爸買了條領帶,你不是說明天就要和唐氏集團簽約嗎?也不知道配不配爸爸明天你的衣服,早知道我就應該提前給陳叔叔打個電話,問問爸爸明天的衣服是什麼顏色?”說著語氣還帶著些許的懊惱。
“爸爸的寶貝女兒就是貼心。”喻父聽到這話,立刻眉開眼笑起來,“…不管配不配,爸爸明天一定戴著去簽約,不會辜負寶貝女兒的心意。”
“爸爸最好。”阿晚笑道。
喻父頓時心滿意足。
周秋月看著他們父慈女孝,又看到一旁安靜吃著東西的大女兒喻芷晴,心裡倒是有兩分不舒服,今天他們可是過來慶祝大女兒在國際上一個很有名氣的舞蹈比賽上拿下金獎。如今冷落了芷晴算怎麼回事?
隻是心裡雖然是這麼想的,不過大概是性格使然的緣故,她的這個想法,也隻敢在心裡嘀咕嘀咕,絕對是不敢說出來。
周秋月替大女兒覺得委屈,現在的喻芷晴卻不這麼想,若是以前的喻芷晴,心裡真的會不舒服會委屈,回去可能還要大哭一場。她可不是原主,喻芷晴雖然也姓喻,不過她可不是喻父的親生女兒,喻父對她不如喻芷晚來的親密,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況且喻父對她雖然不如對喻芷晚那般好,卻也不差,人要學會知足,知足才能常樂。
作者有話要說:
日常更新,新故事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