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冬暖半點沒嫌棄自己,就著他咬過的地方,又接著吃了,寒江樓羞的耳朵已經紅透了。
穀拇
冬三春原本是怕獨自讓寒江樓站在窗口,再讓彆人看到,說冬暖的閒話,所以他才跟著一起站在這裡的。
此時夕陽西下,晚霞飄動,霞光似是帶著金線的柔光,慢慢的將大地暈染,身邊的風依舊是夏日裡的熱風。
隻不過,冬三春覺得,吹在臉上,莫名的帶著幾分桃花飄動的意味。
“阿爹也吃。”冬暖特彆大方的給冬三春遞了一塊桃花酥,麵上依舊笑眯眯的。
冬吳氏原本還在想著,要不要再生一個的問題。
結果還沒想明白呢,就聽到坐在她身邊的冬曜,特彆大聲的咽了一下口水。
冬吳氏倒是有心開口,但是又怕寒江樓聽到了不樂意。
“冬曜!”冬暖倒是還想著他們,沒想著吃獨食。
主要還是,最近兩天冬曜表現的還不錯,巴掌打夠了,甜棗也得跟上。
一聽冬暖叫自己的名字,冬曜就差直接在炕上跳起來,好在考慮到炕的承受力,又老實的夾緊了屁股,笑嘻嘻的過去,乖巧的跪坐在冬暖身邊。
看著這樣的冬曜,寒江樓十分詫異。
要知道,他印象裡的冬曜,那可不是著調的人,長大之後,更是變本加厲的去打幾個姐姐的秋風。
如今這樣乖巧的模樣,是真的讓寒江樓覺得意外。
不過看著眉眼含笑的冬暖,寒江樓又覺得,也許從冬暖變得不一樣的那一刻起,很多人,很多事情,也都不再是他記憶中的模樣了吧?
寒江樓覺得這樣挺好,至少冬暖不會受委屈。
冬暖大方的把剩下的兩塊桃花酥遞給了冬曜,原本還想順手摸一下對方的狗頭的,但是一看對方都冒油的額角,冬暖又嫌棄的把手收了回來,笑意微斂的說道:“看在你這兩天表現不錯的份上,你可以吃一塊,剩下的那塊給冬桃她們吧。”
冬曜一聽自己有一整塊,眼睛瞬間亮了,也就身後沒有尾巴,不然他肯定搖的特彆歡。
這孩子蠢的時候是真的蠢的沒眼看,但是很多時候,也有著自己生存的小智慧。
就比如說是現在,他歡快的接過了桃花酥,美滋滋的吹著彩虹屁:“謝謝阿姐,阿姐你太好了,比神仙都好,你一定是咱們村裡最好的阿姐。”
冬曜一個半文盲,能把人誇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當然,他也沒忘記寒江樓,誇完了冬暖之後,冬曜轉過頭又誇起了寒江樓:“姐夫也好,姐夫也好。”
寒江樓:?
所以呢?
誇到我這裡,詞用完了?
這麼敷衍的嗎?
寒江樓也就是在心裡吐槽了一下,他原本也不在意冬曜,所以隻是揮揮手,示意對方可以走了。
桃花酥吃完,冬暖又吃了點彆的。
每種都嘗了一點,不過都吃完是不可能的。
畢竟冬暖之前剛喝了一盆粥。
剩下的,她沒有再分,讓寒江樓包起來帶回去,留著她慢慢吃。
冬三春在一邊一臉麻木的啃著桃花酥,心裡忍不住合計著:是不是縣城裡的點心,放的材料多啊,這怎麼還沒吃兩口,就已經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