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覺得自己的福氣真的不淺,誰家丹藥還給主人做衣服穿了?
不吃空主人的錢袋,都算是好丹藥,好丹爐了。
苟大姑娘穿的自然是縣城裡,貴女們的流行服飾,牙色的馬麵裙配著青白色的長襖,外麵還披了一件青白色毛領的厚實披風。
進屋之後,對方摘了幕籬,露出來一張白淨稚氣的臉。
小姑娘年紀不大,今年隻有九歲,所以看著還是滿滿的孩子氣。
拉著冬暖坐好,又示意把爐子往冬暖邊上移了移,小聲說道:“不是說好了,年後我去接嗎?這大冷的天,何必折騰自己?”
冬暖抿著唇不好意思的笑笑,意味不明的說道:“盛情難卻。”
一聽這四個字,苟大姑娘就懂了,撇了撇嘴:“還真是,大過年的,都說了不接待訪客,還想死賴著不走,也真是不要臉!”
小姑娘剛說完,身邊的婢女輕咳一聲,似是提醒。
苟大姑娘一拍腦門,不好意思的笑道:“哎呀,忘記了,忘記了,那是你族親。”
人家才是同宗同族的,自己這樣說確實不太好。
冬暖倒是不在意,擺了擺手道:“關係又不親近。”
“也是,若真的心疼你,也不該利用你才是。”生怕冬暖聽不懂,苟大姑娘還把冬子勝的意圖簡單的說了說。
不得不說,官家小姐哪怕年紀小,見識與心機也與村裡的姑娘們不同。
對方看的很透徹,這是冬暖一早就猜到了。
有的時候,眼界決定了境界。
富貴老爺家裡確實富有,但是吧……
也隻是在小灣村而已,附近幾村也有不少富戶,鎮上,縣裡更是數不勝數。
能為官者,有幾個心機淺的?
所以,富貴老爺家裡的那點子上不得台麵的作派,這些人看的清清楚楚,他們就糊弄一下什麼也不懂的村民罷了。
“我知道,隻是……”冬暖聽了大半天,最後無奈的搖搖頭,多餘的話,都在三聲歎息裡,要怎麼樣理解,就看對方了。
苟大姑娘也確實明白,到底生活在同一個村裡,還是族親,再加上對方有錢勢還大,冬暖哪裡能反抗?
原本苟大姑娘隻是因為看不慣冬子勝,再加上期待自己的小玩具,這才把冬暖領進府裡的。
如今看著心思剔透的冬暖,倒是多了幾分欣賞之意。
“我閨名清韻,暖暖可喚我閨名。”苟清韻越看冬暖越順眼,哪怕對方穿著土到掉渣的棉襖,但是看著就是順眼。
比之前在門口,人模狗樣的冬子勝強多了,不不不,不能這樣對比,冬暖跟冬子勝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比不了。。
想到冬子勝,苟清韻又在心裡啐了一口,麵上卻是半分不顯,笑嘻嘻的說道:“當然,有人的時候,我喚你元娘,你喚我大姑娘,姑娘家的閨名,可不能叫彆人聽了去。”
苟清韻就差直接點名道姓的說:彆像冬子勝那個腦子不好的,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叫冬暖的名字。
村裡大家同宗同族的,可以不那麼講究,出門在外,那還是有錢老爺家裡的公子,真是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不想惹得冬暖不高興,也不想提起掃興的人,所以苟清韻沒多提,很快就岔開了話題:“對了,對了,讓我看看,我的寶貝們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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