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你要臉,對方就好意思一直往上纏。
所以,直接撕破臉最好。
冬暖在院子裡聽著,忍不住勾了勾唇。
冬三春,確實還不錯,至少好用聽話。
倒也不枉自己最近在他身上投入的精力還有銀錢。
至少,回報還不錯。
冬老頭被說的滿臉羞紅,他想反駁,卻又說不出來什麼。
而冬三春的話還沒說完:“從前覺得她沒什麼用,是人是狗都能過來踩一腳,如今看著她有用了,又想著來蹭好處,我原來以為,就二哥一家不要臉,現在看大哥一家也是一樣的。阿爹今天如果就是來關心我跟暖丫的,我自然是滿心歡迎,如果有彆的心思,還是自己收一收吧,省得兒子一個激動,就當個不孝子了。”
“你……”冬老頭又是一陣陣的心梗,險些控製不住跳起來的那種。
偏偏冬三春一臉混不吝,一副你愛咋咋地的樣子。
冬老頭最後是黑著臉走的,冬吳氏倒是有些憂心,看著冬老頭離開了,她悄悄的湊過來,小聲問道:“這能成嗎?”
“你聽阿爹的,還是暖丫的?”冬三春沒急著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過頭問了另外一個看似不相關的問題。
冬吳氏被問的一愣,沒怎麼反應就小聲說道:“聽暖丫的。”
冬吳氏又不傻,當然是知道自己如今的好日子歸功於誰,所以自然是聽冬暖的。
“那就彆管他們這些大傻子。”冬三春不耐煩的說了一句,示意她以後不用管老宅那邊的人。
冬吳氏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冬桃和冬棗在一邊聽著,若有所思。
冬曜和寒江樓在西屋那裡學習呢,如今天還冷著,不好壘新屋,所以書房還沒出來,兩個人隻能在西屋學習。
夫子一天所教學的知識,如今不是回來背背就行,還得動筆。
寒江樓有上輩子的基礎,雖然字跡一般,但是至少能看,練些時日的話,也能拿得出手。
但是冬曜一個初學者,那字跡……
說是狗爬,都是汙辱狗。
不過,他剛開始學,也是可以原諒的。
就是吧……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一看寒江樓的字,再看看自己的,冬曜瞬間自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