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覺得其實還好,雖然說過程是有些繁瑣,而且還很費手,但是這不是給自己的未婚夫準備的嘛。
而且,給自己的人形丹藥投錢,這叫投錢嗎?
這是日常保養,基本花銷,冬暖還覺得寒江樓這個人形丹藥好養活呢。
隻不過,如今對方去縣學讀書,自己吸丹的機會少。
每次月底回來,免不了要重吸一次。
好在自己的吸食,對於寒江樓並沒有任何影響,不然冬暖也不敢過於放肆。
寒江樓十分感動,他忍不住起身,抬手輕輕的摸了摸冬暖的發絲,低喃一聲:“暖寶。”
冬暖乖巧的應聲,好半天之後,又猶豫不決的喚道:“樓樓?”
寒江樓:……
差點又被送走了!
隻不過夫子說,等到明年他及冠之時,再給他取表字,他如今還是沒表字的,這倒是讓寒江樓挑不出個彆的稱呼,讓冬暖來喚自己。
“嗯。”寒江樓雖然覺得尷尬的腳趾頭扒地,但是最後還是應了一聲。
硯台送出去了,寒江樓得去讀書了,冬暖也得忙其他的。
硯台做的不錯,就是過於費時,冬暖覺得可以著手再準備一枚。
其實如今的硯台,不算是特彆值錢。
當然,如果是大儒之類的用過,那肯定是要加持一些學霸學神光環,會加一些價。
如果沒有的話,大概就是幾兩銀子。
當然,還需要看材料。
像是一些珍貴的材料,價格會高一些。
普通的硯台,幾百文的都有呢。
說白了,如果不是磨成好用的硯台,這些東西其實就是石頭罷了。
幾百文的石頭,已經很貴了。
冬暖手裡有幾塊好的材料,倒是可以慢慢磨。
原本的計劃是,如果效果好,可以多磨一些,放到鋪子裡賣。
畢竟縣城這邊學子不少,但是如今看來。
算了,太費功夫了,也費手。
冬暖收拾的差不多就去睡覺,睡前看了一眼書房的方向。
那邊還亮著燈,寒江樓還在看書,冬暖也沒特意提醒他,對方心裡有數,她說多了,對方反倒會有壓力。
所以,冬暖無壓力的睡覺去了。
寒江樓看書看到接近子時,這才熄了燈去睡覺。
這個時候,石耳其實已經倚在床邊睡了好幾覺了。
如今不過就是回到榻上,開始正式的睡眠罷了。
一夜好夢,第二天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
寒江樓一早起來,沒看到冬暖,還詫異了一下,轉過頭看到石竹正好往廚房那邊去,忙問了一聲:“姑娘呢?”
石竹聽到聲音,忙定住身形:“回公子,姑娘早早就起來了,說是怕花被淋壞了,起來摘花去了。”
什麼時候起的,石竹根本不知道,但是冬暖在房間的桌子上留了字條。
石竹起來沒看到人,嚇了一跳,看了字條才明白。
寒江樓一聽是在花田那邊,稍稍放心。
看了看雨幕,又不是那麼放心,跟石竹要了把油紙傘,便衝進了雨裡。
冬暖自己就是做油紙傘的,他們這邊不可能沒得用。
隻是乾活的時候,還是蓑衣更好用,油紙傘用的時候不多。
寒江樓拿著傘,大步衝到花田的時候,冬暖已經快乾完活了,她自己沒穿蓑衣,厚實的蓑衣這會兒都蓋在摘了花的竹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