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樓很耐心的給他解答了一番。
說完之後,冬曜就忍不住小聲嘀咕著:“姐夫,你說做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明明咱們是一起進的學堂啊?”
所以,如今姐夫已經是秀才了,自己的學習進度,比對方慢了可不止一點半點。
對此,寒江樓倒是沒有炫耀之類的意思,隻是摸了摸他的頭:“基礎打的牢靠一點也好,這樣下場的時候,自己信心也更足。”
聽寒江樓這樣說,冬曜心情又變好了,整個人十分歡喜,然後跟著冬三春,又去放了一通炮竹。
今日京城喜事兒多,放炮的不少,京城的巡防都不管,彆人自然也不好說什麼了。
皇帝那邊自然也是早早就聽說了消息,暫時也沒派人過去報喜,省得打擾了人家一家人慶祝。
他想著,明日吧,明日送些賞賜過去。
也算是對寒江樓的一種鼓勵。
他如今甚至已經在心裡想著了,若是寒江樓鄉試的時候能高中,那轉過年的春闈,他也不會錯過。
隻要會試考過了,那皇帝就可以稍稍暗箱操作一下,也不需要特彆過分,就提個貢士,他一個皇帝,這樣的權利還是有的。
隻不過之後呢?
皇帝覺得這個是問題,得問問寒江樓,他之後的打算?
是想就這樣在京城吃吃喝喝呢?
還是想去地方曆練一番呢?
若是在京城吃吃喝喝,就安排進翰林院,找個事少的位置,對方的本就是郡馬,一般人也不好得罪他。
若是想去地方的話,他就得提前看看,有哪些地方是合適他去的。
不能太偏,太窮了。
但是太富的話,去到那邊,也刷不出什麼政績來。
皇帝有些愁,然後他去了皇後那裡。
帝後沒事兒,又坐在一起說起這件事情來。
皇後原本並不想在這種事情上麵多說的,但是皇帝硬要問,她也不能悶著不說話,所以淺淺的嘗試著說一點。
就是那種模棱兩可,含糊不清的。
反正,讓她真正表態是不可能的。
皇後為人一向謹慎,可不想讓人抓到了錯處。
皇帝也不是真的指望著皇後說出什麼,他就是想找個人說說話。
說白了,他心裡其實已經有些決定或是想法了,但是他自己猶豫不定,猶豫一陣子就好了。
彆人這個時候,提的建議,他也不一定能聽進去。
皇後也是太了解自己的這個夫君了,所以也不怕自己這個時候,說辭不清,對方會不高興。
所以,能糊弄就糊弄吧。
實在糊弄不過去,就提孩子,把話題岔過去。
另一邊的冬暖,自然是不知道,寒江樓鄉試還沒參加呢,皇帝已經把會試之後的事情,都想完了。
一家人慶祝到很晚,冬曜也難得放縱一次,晚上沒去讀書,跟著吃吃喝喝的,還放了不少的炮竹。
等到夜深人靜,大家都各回各屋,洗洗睡的時候。
冬暖躺在寒江樓身邊,輕聲問他:“夫君,你對以後有什麼計劃嗎?若是鄉試跟會試也中了的話,你要去地方當縣令嗎?”
小姑娘一聲夫君,差點把寒江樓的魂勾走七分。
剩下的三分,原本就掛在冬暖身上呢。
他穩了半天,還是沒穩住,猛的轉過身,吻住了冬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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