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縣去年沒受影響,今年自然是更上一層樓。
曹新瑤那邊的更是豐收連連,她在信中直呼:啊呀,之前備下的糧倉,如今都要裝不下了,冒出來了!
雖然冬暖覺得,對方就是一種誇張的說法,但是由此也能看出來,那邊收成確實不錯,所以對方才會如此。
曹新瑤那邊,糧食大豐收,莊子裡的花草什麼的,進行的也不錯,跟如今的縣令配合的也挺好的。
兩個孩子如今也都進入啟蒙狀態,學的不錯,狀態很好,不再受從前那些事情的影響。
看完了信,冬暖還低著頭,略微沉思了一會兒,覺得曹新瑤選擇留在靖縣也許是對的。
沒有了外界各種紛擾,對於她跟兩個孩子來說,其實是好事兒。
不被打擾,就是最好的生活狀態。
經過了近兩年的整頓之後,如今有昌國已經成為了曆史。
宋退將軍聯手另外幾位大人,從年初開始,就對有昌國曾經的地盤,進行了修理,整頓。
對當地的百姓,也進行了重新的教化。
如今據說效果還不錯,信是宋未寫來的。
對方已經跟喬府的養女喬大姑娘成婚了,孩子都抱上了。
他寫信過來,是為了向冬暖這邊討教一點養花的知識。
他也不是為了盈利,而是為了哄自己家娘子開心。
看著對方字裡行間,對於娘子還有孩子的炫耀之心,冬暖已經能感覺到,對方對家裡的這一份疼愛與維護之心了。
對方就算是盈利,也沒什麼關係。
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冬暖覺得沒必要藏著掖著的。
所以,她很快就開始寫回信了。
寒江樓因為宋未的這封信,吃了一天的飛醋。
回來的時候,整個人狀態看著還有些委屈巴巴的。
冬暖寫完信出來,就看到一個怨念滿滿的夫君坐在那裡,時不時的看自己一眼,充滿了委屈與譴責。
冬暖:……
冬暖差一點就笑出聲來了,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真笑出聲來,寒江樓怕是不太好哄。
努力的板下臉,然後冬暖走過去,輕輕的從身後環住了他的脖子,無奈輕歎一聲:“至於嗎?都多少年前的老黃曆了,人家孩子都快會走了,你吃這個飛醋。”
寒江樓努力板著臉不說話,身上的醋味兒,感覺都快要飛出去了。
反正,冬暖覺得挺嗆鼻子的。
冬暖唇邊勾著笑,輕輕的親了親寒江樓的耳朵,接著低聲哄著人:“人家寫信過來,主要就是問了一些養花技巧,想學會了哄自己娘子開心的,你看看,人家早就把過去的事情忘記了,沒惦記著我,我又不是什麼香餑餑,總讓人惦記著。”
其實寒江樓也知道,沒必要去翻這些老黃曆,人家宋未都成親了,但是他控製不住啊:“說不定藏的深呢。”
聽著寒江樓委屈巴巴的聲音,冬暖輕輕的蹭了一下他的耳尖:“嗯,那我們家夫君的心裡有沒有藏著一個人,藏的很深很深啊?”
寒江樓原本還想板著臉的,但是……
冬暖這句話一出來,他就板不住了,微紅的耳尖已經出賣了他的情緒。
好半天之後,他這才喃喃一聲:“有的,藏著一個人,從年少藏到現在,她現在正在環著我的脖子,哄著我……”
說著說著,寒江樓猛的轉過身來,反客為主,直接把冬暖拉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