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喬三郎下手並不重,但是這種事情,似乎容易刺激上頭,打著打著就不自覺的手重了起來。
然後某次失手之下,他就把媳婦打死了,連帶著還在懷裡吃奶的女兒,一並打死了。
這事兒被他家鄰居看到了,還被他一個族叔看到了。
隻是這種事情,在村裡子也不算是大事兒。
所以,誰也沒當回事兒,如果不是大理寺去查,人家還不當回事兒呢。
把人打死之後,喬三郎一開始也是慌的,但是之後趕上了水災,整個培州都亂了起來,更彆提他們村子了。
他們一家為了生存,直接從老家逃了出來,一路來了京城,當初的事情,他們也慢慢的不放在心上。
畢竟,那麼多流民,死一個兩個的,又有什麼關係呢?
一家人假裝不知道,喬三郎原配這個人的存在,一開始還對外推說是走散了,後來乾脆就不說了。
就是不知道,沒這個人了。
“這種人渣,彆放過他了,省得他以後去禍害彆人。”冬暖看完之後,總結了一句。
皇帝自然是覺得可以的,所以他點點頭:“這個自然。”
這件事情,幾句話帶過,他們很快就討論起了種子還有樹苗的事情。
“有很多不太好養,哪怕我這邊仔細的育種,但是種下去之後,還是不發芽,估計跟土質還有溫度都有關係,更多的影響應該還是土質,不然的話,玻璃房的溫度應該是夠了,但是還是不發芽……”冬暖跟皇帝說的就是有些種子不少芽的事情。
皇帝雖然不算是太懂,但是他愛聽啊。
他聽的特彆認真,偶爾的碰上實在不懂的,還會問問冬暖。
冬暖之所以這樣說,也是想提前給皇帝打個預防針,省得最後出結果的不多,他再失望。
好在皇帝一早就有心理準備,畢竟他們這邊跟昌州,溫度土壤什麼的,確實差了很多。
能種最好,如果不能的話,那就算了。
不過冬暖這邊還有彆的方案和意見,討論了半天之後,也把這件事情說了一下:“我覺得昌州一帶,光照還有土壤都不錯,如果隻是種一季的話,多少有些浪費了,昌州那邊有些稻子和麥子是可以一年種兩季的,再不濟,兩年三季也比咱們現在這樣種合適一些。”
一聽說一年可以種兩次,那就相當於兩次收獲季了,皇帝的眼睛直接亮了起來。
他往冬暖麵前湊了湊,小聲問道:“真能種兩季?”
“我覺得依著光照還有土壤來說,是可行的,雖然從前的有昌沒種過,但是咱們可以試一試啊,萬一成功了呢?”冬暖在靖縣倒是推廣過,但是如今估計就是禮州府城內在種,其他地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不敢嘗試。
畢竟種下去一批,也需要不少的種子。
種子可是除了口糧之外,最為重要的東西,誰敢輕易的嘗試呢?
雖然有些結果已經傳了很久,但是他們距離禮州遠,沒真正的看過,到底是不會相信的。
皇帝這邊之前看過禮州那邊一年兩季的種植折子,但是吧,他還以為,是因為冬暖的緣故才可以,除了禮州其他地方都不可以。
再加上忙其他的事情,這事兒很快就被他拋在腦後。
如今算是舊事重提了。
對於皇帝的疑問,冬暖鄭重的點點頭:“當然可以的,咱們可以先挑一處地方嘗試一下,然後明年推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