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自己當初生產之時的事情,苟清韻就忍不住的笑了:“這孩子是個鬼精的,我平日裡可是小心翼翼,不敢多吃,就怕自己生的時候遭罪,結果這孩子還是大了,穩婆差點給了我一刀,我倒是沒怎麼樣,可把家裡那小祖宗嚇得夠嗆,你是不知道,她臉當時白的啊。”
說到這裡,苟清韻就忍不住的想笑。
她提到的小祖宗是她的小姑子,高家的嫡女大姑娘。
畢竟還在家裡,苟清韻不好吐槽太多,但是冬暖回京城這麼久了,對於這些人,這些事情,不可能半點也沒打聽過。
所以,她知道,苟清韻的這個小姑子,是個不算是太好相處的人,據說平時性子也利,又因為是嫡女出身,對於府上的庶女相當的看不上。
對於苟清韻的這個嫂子,也沒什麼好感。
當然,她也不是針對苟清韻,對於其他幾個嫂子,同樣如此,甚至還不如苟清韻呢。
再不濟,苟清韻是長媳,日常要跟著她母親學習規矩,掌家之事的。
所以,這小姑子還稍稍有些眼色,針對的不明顯。
不過,日常說酸話啊什麼的,肯定是不了的。
如今苟清韻將這件事情,當笑談說給冬暖聽,冬暖隱隱猜到了,估計這小姑子在苟清韻孕期的時候,又說話不好聽了。
想到這些,冬暖笑了笑,也沒多點破,隻當是笑話聽了:“那可不麼,以後嫁了人,難不成還能不生了?”
其實這話,冬暖不願意聽,也不愛說。
隻不過,這不是想著,幫著苟清韻暗地裡出出氣,嚇嚇那個小姑子嘛。
苟清韻聽完又想笑,但是又怕下人傳出去不太好聽,所以忍了忍,然後點了點頭,讚同道:“可不是嘛。”
“所以啊,還是要早適應嘛,哪個女人不生孩子嘛。”冬暖說完就在心裡呸了好幾聲。
苟清韻聽了這話,真的差點控製不住笑出聲來了。
冬暖說這話的時候,板著臉不笑的樣子,真的讓她有些忍不住了。
但是,不行,不能笑!
不僅不能笑,還要配合冬暖:“說的是什麼呢,都是要走這一遭的。”
冬暖又讚同的說了不少,當然說一句,就在心裡呸一句。
事後怎麼樣,冬暖暫時不知道,不過等到後來一次小聚,苟清韻笑著跟冬暖說了一下:“你是不知道,九月時候咱倆說的那話,最後傳到她耳朵裡,把她嚇成什麼樣,最近還在家裡鬨著,說是不嫁人,要絞了頭發當姑子呢。”
冬暖聽完,倒是不覺得意外。
畢竟這種事情,確實嚇人,再加上苟清韻確實生的時間久,現場估計也不太好,血淋淋的,哪個未嫁的小姑娘看了不害怕的?
不過,苟清韻的話也側麵的驗證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在高府過的,也不似是表麵的那樣風光。
對此,苟清韻也沒強裝著沒事兒人一樣,而是抓到機會,訴了一番苦:“我身邊的春枝是婆母安排的人,說是日常幫著我,其實就是婆母準備的眼線,之後說不準還要讓她上位當妾室呢,婆母的人,我不能甩臉子,還得好好待她,想想就惡心。”
各家都有這種事情,苟清韻在未成親之前,就已經料到了。
但是,真正經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覺得惡心,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