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們看向唐修彥。唐修彥“唔”一聲,答應下來:“吳姐,宋姐,麻煩你們了。”
等到傭人們離開,白母鬆一口氣,“還不是嘉鈺,說一定要來給你解釋一下,否則總是不安心。”說著,給兒子使一個眼色。
白嘉鈺口舌發乾,與唐修彥目光相對。
唐修彥擒著一點微笑。看起來客氣、冷淡。
白嘉鈺在這一刻才知道,自己總覺得過去約會時的唐修彥看起來冷冰冰的,沒什麼溫度,這是多麼錯誤的想法。明明此刻的唐修彥,才是真的毫無感情,把自己當一個陌生人。
他甚至從唐修彥的神色中看出隱隱厭煩。
“解釋嗎?”唐修彥微笑道,“你們雇了凶,要**,還牽連到我身邊的人?”
他用了一個很曖昧的說法。不是簡簡單單的“秘書”,而是“身邊的人”。
白母聽出這點微妙的不同。她眉尖擰起一點,“修彥,這話咱們還是要說清楚。我們一直都和老陸說,彆去管你那個秘書。”
唐修彥一哂,“黃阿姨,我是在說,你們雇凶**。”
白母皺眉。
她聽出來唐修彥話音裡的暗示了。他是把秘書攬到了自己身邊,準備把這件事當做“世家之間的‘私事’”來辦。
這讓白母無法理解。不過,她已經從警方了解到,那個秘書並未受很重的傷。
這讓白母覺得,事情還在某條線以內,能夠處理。
白母:“這樣吧。方秘書現在是不是還沒有買房子?正好,我們家在唐氏總部附近有一個樓盤。就從裡麵選一套,劃給方秘書。到時候,他上班、下班,也都方便。”
市中心的一套房子,價值起碼達到八位數。在白母看來,自己的手已經非常、非常鬆了,這還是看在唐修彥的麵子上。方知翡一定會接受,甚至會感恩戴德。
她自忖處理好這件事,轉而說:“……至於老陸,還有那個汽修工。修彥,這畢竟是我們白家的家事。而且,姓項的也沒出什麼事。要說起來,方秘書受傷,也是因為姓項的,你總不能還護著。”
唐修彥聽著這些話,知道白母話中隻有一個意思。
從頭到尾,她都沒把**、項年,包括方知翡放在眼中。
她會坐在這裡,是因為唐修彥昨天摻和了一把。如果沒有唐修彥,如果方知翡不認識他,那昨天夜裡,方知翡和項年一起**,也不會引起任何風波。
這就是世家光鮮亮麗之下,陰暗腐朽的一麵。始終存在,甚至唐修彥並非不知道這一麵的存在。隻是,這是第一次,他直麵了這樣血淋淋的肮臟、罪惡。
唐修彥想了很多。他有了一點衝動,但又很快知道,這短暫的衝動,並不能給現實造成任何改變。
他壓下自己的心跳,最終說:“我會問問知翡,願不願意接受黃阿姨的賠償。”
白母聽到這裡,露出一個誌得意滿的笑容。
她就說吧!兒子隻是杞人憂天。
唐修彥的目光又轉向白嘉鈺,說:“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
白母說:“什麼問題?嘉鈺,哎,你這孩子,怎麼一直都不說話。”
白嘉鈺一個激靈,又一次和唐修彥對視。
唐修彥說:“昨天晚上,我聽項年說了一些事。”
白母尚且不覺,白嘉鈺卻喉嚨發澀,“修彥,你聽我解釋!”
唐修彥不理會,繼續說了下去:“——那個視頻,是最近兩天才錄的。項先生的意思,是他混進了沈先生的酒會,當時也看到了你和我。”
也是看到了方知翡。
唐修彥:“你給了我一杯酒,我沒有喝,就被知翡叫走。臨進宴會廳的時候,我把那杯酒放在了項先生的托盤上。之後,那杯酒被他端給你。”
他的嗓音一點點冷下去。
“也就是說,那杯造成白先生在視頻裡的表現的酒,原本是白先生準備給我喝的。”
白母聽到這裡,麵色開始發白。
白嘉鈺更是抖若篩糠。
“這件事,”唐修彥問,“黃女士,白先生,你們準備怎麼處理。”
作者有話要說: 和@成小天使說到沈總玩奇跡蘭蘭……忽然想到。
沈總的手機上某天出現一個奇跡蘭蘭的遊戲。
怎麼打扮蘭蘭都可以。
沈總也沒有很喜歡玩啦,就是隨便玩一玩。
某天把手機放下就去做事了,結果忽然發現,蘭蘭的衣服好像不太對勁。
就是比平時稍微鼓鼓囊囊(?)一點,像是裡麵還有一層。
沈總:(盯)
蘭蘭:(臉紅)
沈總:→_→
沈總想起了自己最後留在手機遊戲裡蘭蘭身上那件衣服。
沈總把蘭蘭薅過來,仔細品鑒了一下那件衣服。
那麼問題就來了,被沈總品鑒的到底是什麼衣服。
2(我在虐文當外掛[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