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重仿佛沒有看到江來那複雜糾結的眼神,自己也拿起一杯茶,低頭聞了聞香,然後才一口喝掉。
“我想讓寶珠儘情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為錢煩惱。”
聽到這話,江來有些瞠目結舌。
所以,謝重不繼續讀,是因為田寶珠的緣故?
畢竟,這幾年他跟謝重和田寶珠相處的時間,也算是頻繁的。
自然是知道,田寶珠常常會喊著掙錢太累了,想躺平養老這種話。
江來隻當田寶珠這些話,不過是隨便喊喊而已。
卻沒想到,謝重居然把田寶珠這個未婚妻的話,印入了骨髓,奉為圭臬。
“田寶珠……她知道你的想法麼?”
謝重卻是笑了,放下茶杯,看向江來,輕啟唇舌。
“重要嗎?”
好吧,江來被謝重這句反問的話,說的半點脾氣都沒有了!
用力的禿嚕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長吐一口氣。
“是我傻了,確實不重要。”
怪不得他媽媽常跟他說,做為男人,不要光靠嘴巴說的,要看行動上做的。
“不過,說起來,我寶珠姐呢?
怎麼好幾天,都沒見著她了?”
江來想到今天他先去的田寶珠的院子,田寶珠那邊的院子,謝重有鑰匙,他沒鑰匙。
謝重這邊的院子,他有鑰匙,所以,看田寶珠那邊的院子鐵將軍把門,見她鐵將軍把門,他果斷的到謝重的院子裡等著。
果然,沒判斷錯誤,謝重回自己的院子了。
畢竟,以他對謝重的了解。
若是田寶珠在的話,他肯定不會回自己的院子待著的。
若是田寶珠不在,那他肯定就會回自己的院子。
“她有點事,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
謝重不想把她的私事,告訴旁人,就算是江來也不行。
見謝重這般輕描淡寫,江來自然也沒放在心上,以為田寶珠是有事去了。
畢竟,說起來,田寶珠管的廠子還有店,可不少,確實沒什麼時間天天待在家裡。
怪不得,她常常說著想躺平呢!
這麼東跑西走的,確實有些累人。
謝學景在薛家主嘴裡,半點消息也沒打探出來,也不耐煩再在宴會裡跟人虛與蛇委,匆匆告辭走人。
剛回到家中,就見妻子夏馨文朝他走了過來,順手接過他脫下的外套。
“不是說參加薛家的晚宴麼,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原本,這次宴會夏馨文想跟著謝學景去的。
不過,謝學景說這次去薛家是有其他的事,就沒帶上她。
夏馨文心裡有些泛嘀咕,細細的詢問過了謝學景的助理,確定謝學景沒有帶其他的女伴,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隻是,饒是如此,她還是在家裡有些坐立難安,一直在客廳裡等著謝學景回來。
“想等的人沒等到,老薛那張嘴,又嚴實的緊,還留在那裡做什麼?”
謝學景想到薛懷禮對他們的態度,臉上的表情就有些不好。
夏馨文見狀,微微有些吃驚。
這是……跟薛家鬨翻了?
她轉眼一想,笑著對謝學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