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許多鬥犬天生就是為鬥狗這項活動而生的,真要全世界都禁止鬥狗,許多鬥犬說不定就要絕種,這一飲一啄,一因一果,很難用對與錯、是與非來衡量。
兩條牛頭梗撕咬了不到十分鐘,那條白犬終於因前腿傷勢太重,又牽動了內傷,體力開始不支,一個動作遲緩,被對手咬住脖子不放,分出了勝負。
服務員將三人贏來的賭金也以籌碼的形式送來,每個人都贏了十萬元,這點錢不放在江銘和廖再華眼裡,卻是一個旗開得勝和好兆頭。
第二場上場的是兩條意大利紐波利頓,這種鬥犬模樣並不十分招人喜愛,而且性格、習慣和體型上並不適合家養,爭鬥起來異常凶狠,攻擊力超強,據說在獵殺對手後喜歡將屍體吃掉,一開始就被人們用於守衛和鬥狗。
葉泉依舊按照精神念力的估算,選了其中一條氣勢更足的紐波利頓,下了二十萬賭注,江銘和廖再華似乎有了默契,同樣跟了二十萬。
這一場比上一場結束得更快,也更殘酷,輸了比賽的鬥犬同時輸掉了性命,血腥的場麵讓幾位承受力不足的觀眾嘔吐了出來。
結果被葉泉再次押中,三人贏到了一倍多的賭金。
對麵的雷泰良似乎一直在關注著這邊,向身邊的青年男子笑道:“楚少,對麵似乎有能人啊,兩次都被他們押中了。”
楚超相貌俊朗,雙眼略為狹長,氣質陰冷而帶一絲黑暗,答道:“江銘這人對這些旁門左道還是很有眼光的。”
雷泰良搖了搖頭,道:“不,出主意的似乎是那位新來的年輕人,今晚有點意思。”
說完招來一個手下,道:“去安排一下,我不想見到那三人再贏。”
第三場決鬥的是兩條比特犬,這一場葉泉押輸了,下注的三十萬賭金打了水漂,等於將前兩次贏來的又輸光了,葉泉沒有在意,隻是對江銘和廖再華兩人微笑道:“看來這位雷太子輸不起,那條輸了的比特犬被作了手腳。”
江銘道:“我也覺得有點不對,不過這兩條比特犬是出場了後,我們再下注的,怎麼可能作手腳?”
葉泉解釋道:“那名矮個子的馴狗師是個高手,下藥的手法很高明。”
實際上,如果不是葉泉眼力驚人,也看不到那名馴狗師隻彈了彈指甲,就對那條比特犬下了藥粉。
這時,台上解說員走到了場地中間,拿著麥克風道:“諸位來賓,今天鬥狗場為大家準備的開胃菜已經品嘗過了,接下來,有沒有哪位客人願意讓愛犬上來賭一場,規矩照舊,贏家將抽取賭金的一成,如有傷亡意外,概不負責。”
解說員又說了一遍後,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牽著一頭黑色藏獒走下了場地,解說員立即興奮地道:“太好了,這位先生帶著他的藏獒挑戰全場的鬥犬,有沒有人願意接受他的挑戰,一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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