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泉笑了笑,對自己沒有收到邀請函也不以為然,現在國內大學搞校慶,雖然會發布公告,邀請所有的校友,但真正能收到邀請函的卻隻有一些“傑出校友”,所謂的傑出校友不外乎高官、將領、巨富、名人、航天員和某某家之類,陳浩雖然沒有以上的身份,但父母卻擁有一家資產數千萬的公司,對於天南大學這所二流學府來說,這樣的富二代也屬於“傑出”的範圍了TXT下載。
而葉泉自己,明麵上的身份恐怕屬於“無業遊民”,兩家店鋪掛在父親的名下,農業開發公司掛在管庸的名下,未來生物科技公司股東的身份,隻在一些小圈子內有人知道,連公司的中層管理人員都不了解,至於知道他最大股東身份的人,全部加起來都沒有超過十個,沒收到學校的邀請函,葉泉並不感到意外。
而且,葉泉對於現在國內大搞豪華校慶的做法並不認同,大學搞校慶,更多的應是對自己辦學過程中積澱下來的文化、理念的推崇和反思。
有些大學的校慶卻讓人覺得變了味,以前還隻是50年和100年搞一次校慶,現在每10年,甚至每5年就要搞一次,
每10年搞一次校慶也不錯,畢竟10年的時間並不短,舉行一次校友聚會,聯絡一下感情,拓展一下人脈,反思一下教育,充實一下學問,都是好事。
但許多學校的校慶隻衝著名和利,卻沒有真正的內涵,反而大搞形式主義。勞民傷財,一些大學搞校慶,提前兩三年就發布了公告,還要搞倒計時,通常還會提前半年左右的時間來準備各種工作,為此發動大量的在校生進行各種服務。
為了這種形式上的校慶,許多學校還出現了一些醜陋現象。
曾有一所學院在大雨中舉行20周年的校慶。3萬學生在操場冒雨看表演,渾身濕透,領導則坐在有雨棚的主席台。為防止學生離開,校方乾脆封閉了操場大門。據事後統計,有600餘學生因此而感冒。
還有學校就在門口擺出了點鈔機,儼然成了校友們的收費站。
像國內這樣興師動眾搞校慶的,在世界上絕無僅有。屬於典型的“暴發戶”作風,暴發戶好歹還有資本,而國內大學有什麼資本呢?
除了一些被民眾戲稱為“磚家叫獸”之類的人,沒有一名諾貝爾獎獲得者,也沒有國際公認的學術大師,更沒有世界公認的科學學派。
一所學府真正的底蘊表現在哪?
不是校慶花了多少錢,請到了多少高官大腕,得到了多少捐款,而是這所學校的風骨。
1986年是美國哈佛大學350周年校慶,時任美國總統裡根表示。他有意在校慶時作現場演講,並希望授予他名譽博士學位。可是,校長博克沒有向裡根發出邀請,還明確地表示:“無意奉承總統的虛榮心。”
葉泉不想參加校慶,倒不是對母校沒有感情,也不是不願意資助教育事業。而是不認同這種形式。他要回饋學校,肯定會用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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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浩一走,趙雪琴隨後應約而來,才兩個星期不到時間。趙雪琴身上的氣質便有了極大的變化,比往昔顯得更加的自信和華貴。
見了藍水灣的海濱彆墅。趙雪琴少不了一陣驚歎,說起來趙雪琴的生父萬建陽雖然隻是吉瑞國際珠寶公司的小股東,但也是正宗的億萬富豪,自然少不了豪宅彆墅,隻是趙雪琴上大學後,才遵從母親的遺命與生父相認,父女間的關係僅比陌生人好一些,趙雪琴自然不會住進萬家在東港的豪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