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覓本來沒想爭辯,遲到就是遲到了,該被批評。但虞白卻在這時候一臉得意地看過來,挑釁地笑了。
“對不起,趙老師。”薑覓便也就不樂意吃啞巴虧了,“我想解釋一下,今天遲到是因為剛才在樓下,虞白拉著我說了十幾分鐘話。當然,這是我的錯,明知道腳扭傷了,不能走太快,就該早點來學校。我保證,下次一定早點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虞白身上。
虞白跟薑覓不和,全班都知道,通常情況下,她倆應該沒什麼好說的。
而且,虞白今天是卡著時間進的教室,薑覓因為腳傷了走不快,才會遲到。
這很難不讓人想到,虞白是故意的。
同學們的眼神中,鄙視、不屑、失望……反正很複雜。
虞白並不是故意算計薑覓遲到的,但事已至此,她根本無從解釋。
而且,薑覓那番充滿白蓮氣息的話,讓她現在說什麼都是錯。
“好了,坐下吧。”趙老師對薑覓說話,眼睛卻看著虞白,“高三最後階段了,希望大家把時間和心思用在學習上……”
虞白手藏在桌子下,硬生生凹斷了一隻簽字筆。
“薑覓,虞白跟你說什麼了?”吳飛羽一下課就回頭找薑覓說話。
薑覓不知道這人想乾嘛,有點煩:“她沒說什麼,就隨便聊聊。”
“哦。”吳飛羽還是一點都不介意薑覓的態度,又換了個話題,“對了,我們這周末要去青靈寺燒香,你要不要一起?”
“燒香?”薑覓頓了頓,搖頭,“我不信那個,就不去了。”
在她原來的世界裡,也有個寺廟據說很靈,很多家長都會去燒香。
薑覓是真不信這個,家裡人也都不信。
但是在高考前,爸爸媽媽還是沒忍住,去了一趟。
他們為了她好,什麼都願意去做。
那次燒香後,他們還帶回來一張符。
薑覓為了讓他們心安,雖然不信也把符一直帶在身上。
後來,她就穿……等等,她的穿越,不會跟那張符有關吧?
薑覓狠狠甩了甩頭,這個想法未免太過滑稽。
“青靈寺很靈的,你之前不還說你鄰居就是被青靈寺的和尚治好的嗎?”吳飛羽試圖再勸,“一起去吧,求個心安也是好的。”
“我不去。”薑覓笑了笑,“青靈寺的菩薩要管治病還要管高考,哪裡忙得過來?求神不如求己。”
吳飛羽見她態度堅決,沒有再勸。
薑覓原本以為這事就這麼過了,誰知道星期天晚自習,吳飛羽忽然神秘兮兮地遞給薑覓一個紅色小布包。
“這是什麼?”薑覓一頭霧水。
“我們去青靈寺求的學神符。”吳飛羽帶著一絲討好說,“我知道你腳不方便爬山,替你求來的。”
他這樣殷勤,總給薑覓不太好的印象,她皺眉拒絕了:“你自己留著吧,我不信這個。”
“信不信不重要,也不占你多大地方,帶著就當圖個心安吧。”吳飛羽說,“高僧親手畫的,一般人還求不到呢。”
薑覓看著他:“你這麼幫我,需要我怎麼報答?”
“同學一場,說什麼報答,太見外了吧。”吳飛羽避開薑覓的視線。
“又不是在自己家,何來見不見外之說。”薑覓把那道符推回去,“無功不受祿,謝謝你的好意。”
吳飛羽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把學神符收了回去。
晚上回到家,薑覓拿出試卷準備做作業,卻看到裡麵夾了一個紅色的小布包,正是吳飛羽想塞給她的學神符。
薑覓簡直煩死了,罵道:“這人是不是有毛病!”
“怎麼了?”顧言灃抬眼看過來。
薑覓把吳飛羽的事情說了,又拿著那符給顧言灃看:“我都拒絕了,他竟然還偷偷塞在我試卷裡,真的好煩。”
“可能是暗戀你?”顧言灃猜道。
“不可能!”薑覓斬釘截鐵地搖頭,“他喜歡虞白,想害我還差不多,我把這個扔了吧。”
她邊說邊揚起手,顧言灃下意識看了一眼,忽然道:“彆扔,給我看看。”
“你還懂這個?”薑覓依言把符遞過去。
“我說過,我主業天橋底下算命的,對符篆多少有點了解。”顧言灃接過來,拆開,然後臉色微微一變。
薑覓看他這樣,莫名就緊張起來:“怎麼了?”
“你同學說,是在青靈寺求的?”顧言灃跟她確認。
薑覓點頭:“他說是高僧親手畫的,有什麼問題嗎?”
“青靈寺是和尚廟,這道符是道家的畫法。”顧言灃又認真看了一陣,微微搖頭,“我不太確定這符的作用……這東西先給我吧,明天你同學要是問起,你就說落在家裡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推一本基友的幻言《吝嗇大佬的真香打臉日常》by卿伈,感興趣的小可愛可以看看嗷~
作為某江看不到光的寫手,因為一直混不出頭,陳嵐嵐決定棄文從農,回家種田,沒想到一覺醒來後,卻發現自己穿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成了這裡一無所有的黑戶。
為了不讓自己餓死,她翻了半個山頭,在山腳下找到一棟彆墅,並向這裡的病嬌男主人——借東西。
陳嵐嵐:“能不能借我點米?”
“不借!”
陳嵐嵐:“那借我些鹽?”
“不借!”
陳嵐嵐:“打火機呢?”
“不借!”
陳嵐嵐瞬間炸毛:“喂,你這人怎麼這樣,有錢人都像你這樣吝嗇嗎?”
男主人終於抬頭看她:“彆人都說我,一毛不拔!”
後來……某人一直向她推銷自己,極其諂媚:“我把我所有的財產都過戶給你,你嫁給我,要不要?”
陳嵐嵐:“抱著你的財產自己過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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