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林枝葉繁茂,那個帶著鴨舌帽的人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顧以南立即拿出手機查看果林邊緣處的監控,結果發現那處的監控被人為的破壞了。
“小黃,咱們抓賊去!”顧以南帶著小黃快速朝果林邊緣跑去,小黃跑得飛快,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等她跑到的時候,就看到小黃追著帶鴨舌帽的男人屁股後麵跑,“汪汪汪!”
帶鴨舌帽的男人拿出了一百米跑衝刺的勁兒狂跑著,邊跑邊崩潰的嚎叫,“死狗滾開!救命啊!”
“啊!!!”男人一個健步衝上了旁邊一棵梨樹,掛在樹枝上,“死狗滾開!早知道有狗我就帶點耗子藥來毒死你。”
“汪汪汪!”小黃還不時的往上跳,試圖將放狠話的小賊給咬下來。
男人縮了縮腿,往高處爬了一點,小人得誌的看著不會爬樹的小黃:“你有本事爬上來咬我呀!”
小黃叫得更凶了,“汪汪汪!”你有本事下來讓我咬啊!
“老子遲早毒死你!”男人扶著樹乾罵罵咧咧的,可罵了幾句之後發現手感不對,回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手按在一條翠綠的蛇上麵,上麵還有密密麻麻的黑色圓點。
“啊!蛇!”男人嚇得直接摔下了梨樹,“啊......救命啊......”
小黃見狀立即跑了上去,踩在男人的身上,衝著他狂吠:“汪汪汪!”
顧以南看了眼掛在樹上的蛇,隨手將自己跑過來撿到的一把螺絲刀扔了出去,直接將蛇釘在了樹乾上。
顧以南走到男人身旁,覺得這張臉看著有些眼熟,是在哪裡見過呢?
男人嚇得臉色蒼白,“有蛇......”
“蛇死了。”聽到這人的聲音,顧以南終於把這人的臉和記憶裡的每一張臉對上了,“我說過我的果園不對外開放,再敢來我就報警。”
男人早就忘了自己來的目的,看著被釘在樹上的蛇,後怕的嗚嗚的哭了起來,哭了幾聲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腿疼得要命,“我的腿......”
顧以南挑眉:“腿斷了啊?”
男人疼得直嚎叫:“好疼......”
“疼就對了!誰讓你不長記性!”顧以南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年輕男人哭著求饒,“小姐姐你不能這樣,我什麼
都沒乾,我就是口渴了想偷摘幾個果子解解渴,你不要報警,你讓我走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摘果子解渴?”顧以南看著才掛果的梨樹,“你看我這兒有果子給你偷嗎?編謊話也編一個像樣的。”
年輕男人始終不承認:“我沒有編。”
“你偷果子還自帶錘子、螺絲刀、大鐵鉗子?”顧以南對他的話是一個字都不信的,堅持要報警。
年輕男人威脅著:“不叫警察來我就說是你害我摔斷腿的,到時候你也彆想好過。”
顧以南輕描淡寫的哦了一聲,指著被張嬸操控著飛在空中監控著一切的無人機對他說:“s/m/ile。”
年輕男人如喪考妣,流出了絕望的淚水。
顧以南直接當著這人的麵報了警,然後朝該人笑著說:“你再待十分鐘,警察和醫生很快就來了。”
不到十分鐘,警察就過來了,現場一目了然,就是年輕男人暴力破壞圍欄,闖入果園試圖毀壞果樹,但還沒來得及乾壞事就被果林主人給抓住了。
警察又跟顧以南了解了一下情況,顧以南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通,又將監控視頻發給了警察,“上次他們就試圖翻進我的果園,被我趕走了,他懷恨在心就想毀壞我的果林報複我。”
年輕男人哭著求饒:“警察叔叔,我真的什麼都沒有乾。”
警察指著不遠處圍欄旁邊的作案工具,“破壞了監控器,剪破圍欄網,還有你帶來的工具,罪證確鑿你還想抵賴?”
鎮衛生院的醫生看了看樹上的毒蛇,“幸好沒有被毒蛇咬,咱們鎮上還沒有血清呢。”
年輕男人指著自己斷掉的腿:“可我的腿斷了。”
“我知道,腿斷而已,又不會死。”鎮衛生院的醫生知道這人是闖入彆人果園才遭了罪,這也是活該,“抬走!”
等年輕男人嗷嗷叫著被抬走後,顧奶奶嫌棄得不行,“我去年手摔斷了都沒叫,他一個年輕人還叫得這麼大聲,一點兒事都經不住,還是個男人呢!”
村子裡來了警察,村民們都跟過來看熱鬨了,“就是,叫得這麼厲害,還以為把他怎麼了呢?”
“這人心眼也太壞了,他想拿螺絲刀在樹上鑽孔往裡麵撒鹽撒農藥,這些樹要是真被灌入
了這些東西,還不得全被搞死。”
“這些樹可是咱們種了幾十年的,要是被他搞死了非得讓他賠錢!”
“他還有臉說他隻是來偷水果的。”村民嘲笑著那人,“傻子都知道現在還沒到偷梨的季節。”
話音一落,顧以南和顧奶奶紛紛看向該村民,“偷梨?”
村民忙改口,“我是說摘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