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豹嘴實在是有些損,看樣子肚子裡也有那麼點墨水,竟然還會用“苟且”這個詞。
“我說老陳哪,你這麼說有意思嗎?當時北大營咱們的人多了,你跟他一個人較什麼勁?”這時那一連長肖正銀終是說話了。
肖正銀這話便有和稀泥的成分了,不過段超卻是比肖正銀來的直接,卻是直接來了一句東北名言:“沒屁擱了嗓子!”
“段超你他娘的說誰呢?”陳豹沒想到段超替商震出頭便不樂意。
“我說誰誰知道。”段超不以為然的回應。
陳豹便要急,可這時商震便說話了:“就是嘮磕,有啥急眼的。我說陳連長你咋知道我們當時沒有反抗?”
“我艸,你們當時有反抗咋死了那麼多人?還隻打死了一個日本鬼子?”陳豹也覺得再和段超鬨起來不大好看,便把自己心裡的不滿再次轉移到商震的身上。
“我就說說我知道的情況。”商震邊組裝被自己拆卸開來的盒子炮邊說道,“鬼子時來的時候,我們排是被堵在屋子裡的。
當時各連都不給武器都鎖在軍械庫裡的。
後來我們聽到小鬼子動手的動靜就把炕扒了,用磚頭子砸了日軍才衝到軍械庫拿槍的。
軍械庫是被鎖著的,那是大家把鎖頭砸開才拿到槍的。”
“你那意思那個小鬼子是你們開槍打死的唄。”陳豹雞蛋裡麵挑骨頭卻是依舊咬著當時東北軍沒抵抗這件事不放。
“陳豹有病吧你?”段超再次氣道,“不抵抗那是上麵下的命令,你跟咱們下麵的人說的著嗎?”
一見段超又開口了陳豹就又要急,不過商震卻又及時開口了。
他可不想讓陳豹和段超再起衝突。
不就是打個架嘛,這屁大點的事兒碰到陳豹這個小心眼就抓住不放了。
如果陳豹和段超再起衝突的話,那兩個人都是連長,兩個人再起衝突的話,陳豹也不大可能占到什麼大便宜,而那樣的話陳豹就會把越來越大的怨氣撒到自己這夥人頭上來。
自己這麼點人可犯不著和陳豹把本來沒多大點的事兒鬨成血海深仇。
“陳連長你咋知道那個小鬼子是被子彈打死的?難道就不能是被刺刀捅死的?”商震說道。
“拿刺刀捅死的?你又是咋知道的?”一旁的肖正銀及時的跟進。
“我倒是搶了把刺刀,那天夜裡和鬼子撞到了一塊兒,黑燈瞎火的也捅了好幾個鬼子,不過誰知道他們死活呢。”商震就道。
“啥?”一聽商震這麼說,那三個連長便都看向了商震,陳豹和段超也不臉紅脖子粗了。
“你意思是九一八那天晚上死的小鬼子是你捅死的唄?你就是咱東北軍的第一個抗日英雄唄?”片刻之後,收起了一臉驚愕表情的陳豹問道。
“我可沒說,不過也有可能。
這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就那天晚上誰能搞得清。你說日本鬼子隻死了一個就一個呀?
你不也是聽說的,我聽說還死了好幾十呢。說點彆的,說那個嘎哈?隻要是咱東北軍的誰沒事總揭自己的傷疤。
就好象提起九一八,就隻有當時在北大營的兄弟丟磕磣似的!”商震不以為然的說道。
“商老弟這話說的在理!”商震這翻話剛說完,那本是旁觀者的肖正銀都叫好了,那那陳豹的臉上就有了一種發燒的感覺。
老哲這幾天很忙,更新的少,以後給大家補上。
結束還早,咋也得寫到滇西反擊戰吧。
這是老哲第三本抗日,彆管寫好寫壞,總是不想和前兩本寫的情節了人物性格了寫重複了。
謝謝書友們不離不棄的支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