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咱們要是見到那個老頭子,那個老頭子會不會給咱們發個青天白日勳章啥的。”院子裡白展在那白唬。
“你說的那個什麼勳章是不是真金白銀做的?”於作龍在旁邊好奇的問。
“那肯定是啊!”根本就沒有見過青天白日勳間長啥模樣的白展信誓旦旦。
“你們說,憑咱們打死了那麼多日本鬼子,那是不是應當給咱們一人發一個那個什麼勳章,那樣的話,咱們可就有錢了!”李清風也在旁邊說。
“要真那樣的話,你們得把那些獎章給我,這兩天淨花我的現大洋了。”白展接著白唬,說完了還沒忘了得意揚揚的掃了那些老兵一眼。
現在大家都可以叫老兵,可是老兵那還有一個資曆深淺呢,李清風就不提了,白展和於作龍那都得算是後加入的。
而白展之所以得意揚揚的看以王老帽為首的那些老兵,那還不是因為彆人打掃戰場也隻是給商震弄回來了那麼一丁點黃金。
把那玩扔變現花掉確實是太敗家,那現在他們這夥人花的錢那可不就是他白展弄回來的。
隻是白展掃了一眼這些老兵後,眼見這些老兵卻壓根就沒有理他的意思,錢串兒在給王老帽點
煙,就是楚天和陳翰文都沒有加入的意思。
“誒,我說你們咋都不吭聲?彆到時候我得了青天白日勳章你們沒得著再眼饞!”白展接著白唬。
“老王叔,拿出你懟是中央軍的水平來,我咋就看不得白斬雞的這副嘴臉!”已是給王老帽點完煙的錢串兒低聲慫恿王老帽。
“懶著理那小逼崽子,讓秀才去。”王老帽吸了口煙吐了出去不動彈。
“秀才?哪個秀才?”錢串兒問。
楚天和陳翰文也在跟前呢便也聽到了,老兵們管他們兩個都叫“秀才”,有時難免混浠卻並不在意,實在是在他們這支隊伍裡秀才並未得到應有的尊重。
“我不去,我說不過白斬雞那張嘴。”陳翰文先表態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可陳翰文遇到白展有理那也是說不清的。
陳翰文自詡文人,他卻是也給白展起了個封號——“文痞”!
“我也不去,跟他整不明白,薑還是老的辣,收拾他還得老王叔出馬。”楚天表態了,他的想法和陳翰文是一樣的。
他也不想與白展說事。
隻因為白展所知甚多,可卻不講正理。
白展屬於哪種人呢,後世網絡上有一段話正好可以用來形容白展,那就是:
你跟他講道理,他跟你講法律;
你跟他講法律,他跟你耍流氓;
你跟他耍流氓,他跟你講文化;
你跟他講文化,他跟你講孔子;
你跟他講孔子,他跟你講老子;
你跟他講老子,他跟你裝孫子。
就白展這樣的文痞,陳翰文也好,楚天也罷,是既說不過也不想和他說。
所以,那讓王老帽過去自然是最好的選擇,畢竟,當兵打仗,拳頭硬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