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風有人去給拿軍用水壺,有人則是在吃著一塊狗肉。
前麵的那是伺候人的,後麵的人那是被人伺候的。
前麵的當然是伺候商震的,後麵吃狗肉的自然也就是商震。
東北人不矯情,商震餓了那就是餓了,而那幾個營長副團長翻了自家帶的夥食便有一個拿出來了狗肉。
至於說狗肉哪裡來的商震壓根就不問。
他能管住自己營的人不搶老百姓的那都燒高香了,至於同級的軍官人家怎麼弄給養他管的著嗎?
“哎呀,我的小祖宗啊,你都快點造啊,大家夥可都眼巴巴的等著你呢!”郝大力催商震快點吃。
其實商震已經在狼吞虎咽了。
可奈何他們這些個軍官來找商震那也是抓機會的。
他們是親眼見著師長劉成義和參謀長李想出去了,要不他們哪敢過來?要不他們這頭伺候著商震吃喝那頭咋還派人把風呢?
要說把風這件事上,他們都把把師警衛連的人都弄的直迷糊。
營長也好團長也罷,那誰出來不帶兩個兵?,那就算他們級彆低可也總得帶個通信兵啥的吧?
眼見著自家長官在師部院子裡和商震這個“欽犯”“勾三搭四”的,那他們各自手下的士兵哪個沒有眼力見兒?
師長在罰商震營長站,可自己的長官要和商營長說事,那能說讓師長參謀長回來給抓個正著嗎?
並且,他們還能指望師部門前的崗哨給他們的主官報信嗎?
不能啊!
所以他們來這六七個副團長營長的手下都有那麼一兩個人在師部外麵和師部的崗哨站在了一起。
否則的話師警衛連的連長又怎麼可能看著迷糊?師裡的警衛自然是他們警衛連負責,他走過來一見那些士兵卻隻有兩個是他的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能不迷糊嗎?
“咱們師部裡麵有什麼情況嗎?”那師警衛連的連長還問呢。
“沒有啊。”門口值哨的他的士兵就回答。
“那沒有師部門口咋這麼多眼生的崗哨?”那連長就接著問。
一個崗哨眼見連長問了就忙往連長身邊貼。
“你說話就說話,貼糊啥?”那連長不樂意。
“報告連長,是咱們師好幾個營長啥的正和商營長在一起,咱們老營長也在,怕讓師長堵著。”那個崗哨忙小聲跟他說。
“張營長?哪個張營長?”那連長並沒有聽清。
“哎呀連長,不是張營長,是商營長,就原來當你這個角的那個商營長。”那個士兵忙解釋。
“艸,商營長就商營長嘛,你特麼的咋還大舌頭。行了,我知道了。”那個連長一聽是說商震他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商震不當這個師警衛連長了,師長才把他這個連調過來當警衛連的,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商震?
而且就是商震在師部院子裡站著,他這個警衛連長要是不知道那都是失職。
不過這是他所知道的,他所不知道的卻是,他卻是同樣以為是師長劉成義罰商震立正呢,卻哪知道這其實是商震自主自願的。
現在他把情況也問出來了也知道沒啥事,可他也是頭疼。
師長讓商營長罰站,可自己的老營長他們卻給送吃喝去了,那自己是哪頭都惹不起啊!
“師長往哪頭兒走的?”那警衛連長低聲問。
“那頭。”手下士兵伸手一指。
那連長皺了下眉便往士兵所走的方向走去,而後麵跟著則是他的通信兵。
他乾嘛去了?當然是給商震他們放哨去了,他誰都惹不起,那可不就得辛苦自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