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斧子上身雖然血的呼啦的可那卻都是擦傷,再上些草藥隻要炎症不是很厲害,那自然是可以好的。
可是於他來講最麻煩的卻不是擦傷,那也隻是皮肉傷,而是他大腿上所中的那一槍。
雖然那一槍並沒有傷到骨頭和大動脈可卻也把他的大腿根趟出一溜溝來!
若是以為人體在中了子彈後就象是用刀啊什麼的隻是物理傷害,那可就錯了,那子彈過處不光有物理傷害那還有彈頭灼熱的燙傷呢,以及被子彈帶入各種不潔之物呢。
被孫寶兒救回來的第二天,小斧子的大腿根處就發炎了。
而現在距離那天的戰鬥已經過了好幾天了,小斧子的大腿整個的就腫了起來。
按小斧子自己的描述,把手按在了那大腿腫處一按一個坑可偏偏除了脹以外,那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小斧子也好孫寶兒也罷,他們可都是遊擊隊員,見過傷員那都不是一回兩回了,他們當然知道,如果任由傷勢這麼發展下去,小斧子死去那也隻是早晚的事了。
所以今天孫寶兒終於下定決心,要給小斧子的傷處上藥了。
可是上藥那就得把小斧子的褲衩子脫了,褲衩子一脫那裡麵是啥光景是人都清楚,所以小斧子卻是正在這矯情呢!
“我就是要看還白看,你不用有彆的想法!”孫寶兒看著傷勢已經很嚴重了卻依舊在那裡貧嘴的小斧子道。
她如何不了解小斧子對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同樣,她又如何不了解小斧子那作派,因此她又接著說道,“你要是現在不讓我看,那就等你死了我把你埋起來的時候再看。”
小斧子被孫寶兒說沒詞了,孫寶兒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你不用有彆的想法”嘛。
而他又怎麼可能斷了對孫寶兒的想法,所以還是先活下去再說吧。
眼見著小斧子沒動靜了,孫寶兒便彎腰伸手卻是直接用一把刀子就把小斧子的褲衩子給剌開了。
小斧子漲紅著臉就見孫寶兒將一個也就小指那麼長大拇止那麼粗的黑亮的東西往自己大腿的傷處按去。
可是就那個東西按在傷處小斧子也沒有什麼感覺,試想,他用手按那腫處都沒有感覺,那個所謂的藥被按上去又能有什麼感覺。
所以,孫寶兒接著問道“疼嗎”的時候,小斧子便回答“不疼”。
孫寶兒皺了皺眉,就用手接著按那個所謂的“藥”不讓那藥掉下來,不過卻已經把臉扭到一旁去了。
“你這是什麼藥?”小斧子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就問。
“膏藥,家傳的。”孫寶兒回答。
“能治槍傷?”小斧子又問。
“不知道,死馬當活馬醫唄,要不咋辦?”孫寶兒接著回答。
“這叫啥話?你這個東西不會是狗皮膏藥吧?”小斧子表達著不滿。
“這個膏藥是治毒瘡火癤子啥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治你的傷。
你這裡現在沒有感覺是對的,證明你這裡有毒。
如果當你感覺到那裡疼的時候就是傷好了,傷好了,膏藥就粘不上了自己就掉下來了。”孫寶兒解釋,她也實在是不想讓小斧子再磨嘰便又接著說,“這個藥是俺家傳的,俺也不會配,傳男不傳女嘛!
俺就知道裡麵有黑火藥、鬆香、阿膠啥的,俺爹在配這個藥的時候那是要挑時辰焚香的,然後外人也不能靠近,說是怕把藥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