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就是那功夫有個老娘們兒剛出來,看我跑進去了,估計是嚇了一跳!”二憨子憨憨的回答。
“好。捏著鼻子往裡灌!”錢串兒便說,可隨即錢串兒就又嚷了起來:“你捏自己鼻子嘎哈?你捏猴子的鼻子的鼻子啊!”
“哦”,二憨子從善如流,他真的就伸手捏住了已是處於人事不知狀態的侯看山的鼻子。
鼻子那肯定是屬於人的呼吸器官,據科學論證雖然嘴也能起到呼吸的作用,但嘴隻能叫做輔助呼吸器官。
這是啥意思呢?這個意思就是,當一個人的鼻子不能呼吸的時候,就會張大嘴巴用嘴來吸入氧氣。
而現在侯看山雖然中了蒙汗藥的毒,人事不知,但是作為生理的本能那卻依然存在的。
二憨子也隻是捏住了侯看山的鼻孔片刻,侯看山的嘴巴就張開了,這時旁邊的錢串兒就把碗中那濃濃的如同湯汁一樣的發出惡臭的東西往侯看山的嘴中灌去!
而就在與此同時,在另外一間屋子裡,那個已經淪為階下囚的老頭正把一包藥麵兒遞給了陳翰文。
“用水送服下去就行。”那老頭依舊是滿臉堆笑卻也掩不住他心頭的忐忑。
“這個不用你說,這玩意兒我也用過!”老霍頭譏笑的說。
陳翰文拿了那個紙包便往屋外去了,也隻不過是推開一扇門走了十來步再拉開一扇門,他便進入到了那飯廳之中。
隻是這時,陳漢文卻驚訝地發現,侯開山已經蘇醒過來了,卻是正撅在地上在那兒“哇”“哇”的嘔吐呢!
要說人嘔吐,這種情況誰都見過,尤其是那些喝酒喝大發了的人,從肚子裡吐出來的那都是醃臢之物。
那從不應當出來的地方出來的東西,那可不就是醃臢之物嗎?
陳翰文不是沒有見識的人,可是他就發現侯看山吐出的東西怎麼和彆人喝多時吐出來的就不一樣呢!
隻因為陳翰文看到侯看山所嘔吐出來的東西那是真的醃臢,那卻是臭的烘的熏的人也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而且,他也沒有見過有人喝酒喝吐的時候會吐出這樣嬸兒的!
一個喝多的人會吐出那種發黃的東西嗎?不對吧,按人體結構好像還沒有到達那個位置,人隻能把胃裡的東西吐出來,難道還能把腸子給他吐出來嗎?
“二憨子,快去弄點水,把這個碗裡的藥再好好涮一下子,都讓猴哥喝了,可彆把這解藥浪費了!”錢串兒在旁邊一本正經的說。
“得令啊——”,二憨子拉了個長音兒,拿著一個碗就往外跑,而就在他經過陳翰文身邊的時候,陳翰文就聞到了那個碗裡正發出惡(nè)臭惡(nè)臭的氣味!
陳翰文有了一種不妙的聯想,他又瞥了一眼依舊在撅著個屁股在地上吐的侯看山。
而這時候看山吐出來的就已經是苦水了。
但凡喝酒喝大到嘔吐不止的人都有如此經曆,當你把胃裡的東西都吐乾淨了之後你還想吐裡麵已經沒有食物了,那麼吐出來的也隻能是苦水,甚至都可能把膽汁吐出來!
更何況侯漢山本來就沒有吃什麼東西,他也隻是貪杯先喝了一盅白酒,結果就給他放片兒了,他那胃裡又能有什麼呢?
陳翰文眼見著滿臉關切的錢串兒終是忍不住低聲問道:“錢串兒,你給他用的什麼解藥,竟然把蒙汗藥的毒都解了?”
錢串兒一本正經的回答道:“以竹筒入甘草末於內,竹木塞兩頭,冬月浸缸中,立春取出,懸風處陰乾,破竹取草,曬乾用,故名人中黃。”
沒等錢串兒一本正經的說完,陳翰文便狠狠的瞪了錢串兒一眼,然後他把從那老頭那裡拿到的解藥塞到了錢串手裡,一轉身他就出去了。
他必須得出去了,他要是不出去,他也有一種要吐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