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連著竹子,絆到了繩子,竹子就能把那堵石牆抽倒了。”大佬被回答的依舊簡單。
商震也能想象得到,實際上可能會比這複雜一點,但原理就是這麼個原理。
所謂“會者不難,難者不會”,哪怕是土匪們把那機關布置的再簡單,於他們進攻一方來講若是走錯了,就是生命的代價,所以他們必然會往複雜處想。
“你去把咱們的人叫過來,也這麼繞過去,千萬彆碰石牆,我去看看前麵那道溝。”根據情報,這道石牆的機關被解除掉了,剩下的就是那條有著竹簽的溝了。
可是儘管觸發那道石牆的機關已經不好使了,但是那道石牆依然還在,就以這裡的地勢而言,如果那道石牆倒了還會撞開壓倒前麵那趟灌木滾落到山下。
自己那夥人可是還在山頂的邊緣,也就是在自己的斜下方呢,豈可使自己人立於危牆之下。
商震和大老笨再次分開,他小心地避讓過那堵石牆向前觀察著。
雖是大月亮地兒的,可這畢竟不是白天。
就是先前他和大老笨剛爬上山的時候,兩個人那都是先看準了之後再邁步的。
那可不能邊看邊邁步,就是先前他和大老笨剛爬上山的時候,兩個人都是先看準了之後再邁步的。
那可不能邊看邊邁步,萬一看不清楚一個收腳不及,那就是追悔莫及呀!
商震向前仔細掃視著的,可是他並沒有發現所說的那道溝在哪裡,前麵幾十米處依舊是灌木叢嘛。
他皺著眉,也隻能看準了接著往前走。
而當他走到那灌木叢前時,眼見那灌木枝條還是很密的。
隻是剛要邁步,他忽然就想,土匪不會在這個灌木叢中再扯上一條繩子吧?
出於謹慎,他伸手撥開身前的灌木枝條,在確認灌木叢中並沒有繩子後,這才把腳邁了出去。
等這一腳踏實了,他哈下腰,伸手又去撥身前其他的灌木枝條。
這樣做他那是怕自己走路時把再把那灌木枝條撞的嘩啦啦的響。
可是就在他扒開那灌木的再次抬腳之時,那腳還沒有落地他卻覺得不對了。
他連忙止住了向前的慣性,把那隻懸空的腳又抽回來落在原地,他再重新撥開灌木看。
到了這時他就發現哪裡不對了。
月光依舊明亮,從天空中灑落下來,照在那灌木的枝條上,自然會有斑駁的影子,可是那影子卻明顯要低了很多。
他把腰哈的更低,把那灌木扒得開一些,這回他便看明白了。
前麵的灌木長在地上那是不假的,可是所長的位置卻是比自己腳下的位置要低上許多。
原來前麵竟是一個大坑,那灌木是從坑底下長出來的,他在探頭細看,便看到了那灌木叢根部有尖狀的有雞蛋或者大拇指粗細的簽條直立!
想來這就是王老六還有高老翠所說的那道深溝了,可是誰曾想那溝會這麼寬,並且那溝中的灌木已經長高了,卻是把溝給掩了起來。如果剛才自己反應稍慢一點,那一腳可就踏進去了!
可隻要踏進去了,那人就廢了!
隻要一掉下去,那還真不如就把腳丫子踩到那簽子上呢!
因為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掉下去肯定會摔倒,然後那身體就會被簽子紮中!
這幫土匪真賊!竟然把那些簽子藏在了灌木叢裡!
這是商震的第一個念頭,可是隨即他又否定掉了這個猜測。
估計當時土匪們往這裡湊埋簽子的時候也未必就想用灌木叢隱藏。
隻不過一直也沒發生什麼情況,隨著年頭的增長那灌木越長越高自然就把簽子掩藏起來了。
不管怎麼說,自己也算是逃過一劫。
到了這時,商震才注意到自己鬢角有涼涼的感覺,他伸手一摸,原來自己冷汗已經下來了身,這是自己差點誤入竹簽陣的後怕。
而接下來他就聽到身後傳來了悉還沒之聲。
他回頭時就看到一個身影過來了,雖然看不大清對方的臉龐,可是一看那身影他就知道是大老笨。
隻是他正想跟大老笨打招呼呢,忽然就又聽到後麵有動靜,他下意識的回頭就看到在前麵同樣出現了影影綽綽的人影!
哎呀,不好,土匪也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