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慢也就慢在了這裡。
“小子,你這馬騎的也不咋滴嘛!咦,你們在乾啥?”焦英一麵看著後麵的士兵牽著馬繞了過來一邊對商震說道。
作為騎兵的焦英當然有理由說商震的騎術不咋滴。
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
彆看焦英帶著人迂回過來也就是十多分鐘的事情,可是他一看商震騎馬的狀態就知道,就商震那騎術不叫一般般,那隻能叫太一般般了!
以他的眼光來看,商震騎馬的水平那也就是能保證自己不從奔跑的戰馬上掉下來罷了。
他都懷疑,不,他都不用懷疑,當他們騎兵開始對日偽軍進行衝鋒的時候,商震要是敢雙手持那花機關向敵人射擊而不是抓著韁繩,他肯定會一頭從馬上栽下去!
本來他還是很欣賞商震主動請戰的勇氣的,可是這一圈馬“溜”下來,他卻是對商震有了新的評語勇氣可嘉,本事不濟!
而現在呢,他卻驚訝的發現商震已經坐在馬上了,而和商震一起來的那個小子卻是正用綁腿在把商震往馬上係呢!
怎麼個係法?那就是把商震的兩條腿還有腰都用綁腿和那馬身上的板帶給係在了一起!
“不成功便成仁,你想作死誰有辦法?”這時正綁商震係繩子的那個人不由得叨咕了一句,他當然就是李樂了。
李樂受不了王老帽在旁邊的激,自然也跟著來了,儘管,當時他說“我也去後”馬上就後悔了。
可是說出的話就像潑出的水,就像那小姑娘嫁人成了小媳婦,你再想回到原來的狀態,那是不可能的!
而此時,正老實讓李樂給係“繩子”的商震則是有些靦腆的看了一眼焦英,不好意思的笑了。
“你這是把自己當成了敢死隊啊!”焦英感歎道,隨即卻是用更高的聲音說道,“行!小子,夠種,隻要這回我不死我會記得你的!”
商震依舊保持沉默手中攥著那支花機關。
商震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的風險,可是他沒有彆的辦法呀!
先前在迂回的時候,他騎著馬跟著焦英這些騎兵們一跑,他才發現,當馬跑快了的時候,就自己的這點騎術真的就遠遠不夠看的!
他也能想明白,當自己的手離開了馬韁之後,自己肯定會一頭從馬身上栽下去的!
那可是衝殺進了敵群,從馬上掉下去縱使不被摔個好歹的的,那想活著就已經沒有可能了。
所以絕對不可以從馬背上掉下去,那麼怎麼辦?那當然是把自己和戰馬捆在一起。
雖然說戰馬中槍倒了,自己也就沒有生還的希望了。
可二者相權,他還是認為自己若是不綁,那從馬上摔下去的可能性比馬匹中槍的可能性更大!
由此可見,和騎兵相比,他的騎術那不是一般的差!
那他還能有什麼彆的選擇嗎?
“好了,全體上馬,用花機關的扔手榴彈的在前麵,準備衝鋒!”焦英眼見著最後的騎兵終於過來了大聲吼道。
他已經沒有心思去管商震了。
而此時就在前方戰場上,那騎兵旅長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他已經打算撤退了。
日偽軍的攻勢太猛了,偽軍在前,日軍在後,倒在山坡山腳下的偽軍已經有數百名了,可是在日軍的督戰之下,偽軍那也是玩命的往上衝。
可是同理,日偽軍傷亡了多些,他旅兵旅的傷亡就有多些,甚至隻會更多。
他的旅真的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