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允許你們單挑的,要打就打群架,我們這裡有五個人,你們還敢不敢再上四個?
咱還是醜話說在前麵,你們不管打贏了還是打輸了,都沒有好果子吃!
當然了,如果你們沒有彆人上就你一個,那你一個就要打我們五個!”那個年輕的老兵說道。
就這個年輕的老兵這番話說完,弄的那個受欺負的士兵都是一愣!
不就是打個架嗎?怎麼這麼多說道?
可是他實在是受不了這份欺負與羞辱,他大聲吼道:“我管彆人上不上,我先打了你們再說!”
說完他就又往前躥,可是也就在這時,那些趴在地上的士兵中還真就又先後跳起三個士兵往前湊來,看樣子他們真的是要幫那個受欺負的士兵打群架了。
“哎呀,好玩兒!真有不怕死的!還差一個,還有沒有上的?”這時那個歲數大的老兵便喊了起來。
隻是其餘的士兵卻依舊在地上趴著,已經沒有人願意站出來參與這場注定撈不到好的群毆了!
正如先前那個歲數大的老兵所說的那樣,隻要這場架打起來,他們這些士兵注定撈不到好。
打輸了要挨揍,打贏了要受軍法處置,可是就現在他們新七旅的軍法是什麼?那就是犯了事接著挨揍,怎麼打都挨揍,那他們還站出來乾嘛?
而這時那四個士兵就已經並排上來了。
雖然他們知道自己這四個人注定撈不到好,可就是再撈不到好還能給斃了咋的?
正如先前那個受了欺負的士兵所說的那樣,我管以後如何,我先把你們揍了,圖個痛快再說!
可是就在這四個士兵要準備動手的時候,他們對麵那個年輕的老兵卻是再次說道:“等等我有話問你們。”
這時有一個士兵都已經蓄足了力氣,就差往上撲了,他卻哪想到人家又說“等等”,不就是打個架嗎?這也太磨嘰了!
“你們三個為啥跟著一起上來?你們跟他關係好?”那個年輕的老兵就問。
“我們倆跟鐵鬥關係好,我們不能眼瞅著他被你們欺負,既然是好兄弟就有難同當,有福同享。”這時其中一個士兵說道。
“你姓鐵?有這個姓嗎?”那個年輕的老兵就問俯臥撐做多了要和他們打架的那個士兵。
“我不姓鐵,我姓關,我叫關鐵鬥。”那個士兵糾正道。
“哦!”那個年輕的老兵點了點頭,然後他就問對麵第四個士兵,“人家那兩個說是和關鐵鬥關係好人家可沒說你,你為又啥上來打架?”
“我就是瞅你們不順眼,你們不說我們沒則嗎?大家都是東北那嘎搭的,我今天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東北人的剛兒。”第四名士兵回答的很硬氣,感情他卻是一個打抱不平的!
“還行,不錯,你們連裡終於還有這麼四個抱團兒有血性的。”那個年輕老兵便說。
這個年輕士兵的話便把關鐵鬥那四個士兵弄得一愣,這都準備打架了,怎麼還表揚上我們了呢?
“你到底打不打?”關鐵鬥嫌那年輕士兵磨嘰了,隻是那個年輕士兵並沒有理他,反而大聲說道,“柴連長,你們這四個人我們偵查連要了!”
一聽那個年輕的士兵這麼說,不管是在地上趴著的還是站著的士兵們就轉頭看,這時他們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的連長已經站在了他們的身後。
“商連長,你這事兒辦的不地道啊,不怕死敢出力的都被你挑走了,你讓我領著這幫驢馬爛子怎麼辦?”那個才連長苦笑著說道。
而他口中所稱為的商連長,正是指那個年輕的老兵,他卻是商震。
至於那個一直在欺負那些士兵的那四十來歲的老兵,卻正是王老帽。
到了這時,那些士兵才搞明白原來人家這個什麼督戰隊也好,偵察連也罷,那哪是來找他們打架呀,那是在他們連隊選人呢!
這選的就是脾氣大的,敢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