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個大男人又需要冷小稚給自己賣什麼命?自己也不是那有錢人也不需要賣身的丫頭,那麼冷小稚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
突然有四個字從商震的腦海中蹦了出來,這四個字的讓所產生的衝擊力,讓已經打過很多仗的老兵商震的那顆年輕的心臟不由得“怦怦怦”地跳了起來,雖然風卷雪花灌進脖子裡冰涼,可是卻也抑製不住!
商震並沒有走在隊伍的最前麵,反而冷小稚走在了前麵,商震看著冷小稚那窈窕的身影,在冰天雪地中顯得是那麼的單薄。
冰冷的世界。就仿佛先前所聽到的冷小稚的話語也是冰冷的,可是那句冰冷的話語卻釋放出了最熱烈的能量,這讓商震產生了一種極不真實的感覺。
算了,不想了,商震晃晃頭,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下麵的局麵還不知道怎樣應對呢。
隊伍依舊在前行,而隊伍中的錢串兒正拉著李雅娟的手。
彆看錢串兒私下裡已經不知道拉過多少回李雅娟的手了,可是這回在自己的夥伴麵前卻還是頭一回。
實在是有風下雪路滑,當一對男女表明了心跡以後,那麼當那個女子遇到困難的時候,男人伸出自己寬大的手就成了理所應當。
而此時錢串兒也在問李雅娟同一個問題“你們真不是**啊?”
“我都不知道**長啥樣,可是我知道**是要天下窮苦百姓得解放,是主張抗日的,所以我們才會去。”李雅娟低聲回答。
“哦,那就好。”錢串兒應了一聲,他也是這樣一種想法。
原來他並沒有想過這方麵的問題,可是當商震追問冷小稚是不是**時,他便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的重要性。
既然李雅娟說不是,那麼他自然是相信李雅娟的。
“那萬一我們要是**呢,我是說萬一。”可是這時李雅娟卻反過來問他了,“萬一我們是**,那你還管我嗎?”
“這還用問嗎?”錢串兒回答了個理所當然。
“我哪知道你咋想的,你必須回答我。”李雅娟幽幽地說。
“你看看你還信不著我,我不知道**主張的是啥,可是隻要不共產共妻,隻要你娟兒給我當媳婦,那我以後就跟著你混!”錢串回答的就是個痛快。
“俺們家錢串兒就是嘴兒好!”李雅娟一聽錢串兒這麼表態便吃吃地笑了。
錢串也嘿嘿的樂,可是他心裡有一句話想對李雅娟說,卻又不能說,他想說的是“我的好處多多你還不知道!”
冷小稚用一句,我們隻是抗日學生,終是讓這支隊伍再次和諧團結,隻是他們並不知道就在他們前進的前方追捕他們的人已經開始布網了。
軍統西安行動隊的隊長柴洪澤帶了四十多個人來抓人,人沒有抓到,結果他們卻被打死打傷了十好幾個。
對方槍法很準,對方有連發的盒子炮明顯是訓練有素的,可是柴洪澤並沒有把這些訊息向其他單位透露出去。
反而他高調宣揚的卻是,幾名流亡的東北女學生被一夥歹徒強奸禍害劫持慘不忍睹,他們軍統在抓捕那夥歹徒的時候,又被打死了好幾十人。
那麼如果從刑事的角度來講,這就是一起驚天血案,在他的刻意渲染下,軍警憲特都已經聞風而動,甚至東北軍各部也都接到了命令,要求各部解救那幾個被劫持了的女學生。
正如商震他們在奮力保護冷小智、張孝炎他們,其他東北軍卻也是也拿那些學生如自己的兄弟姐妹,他們又如何能夠忍受自己的兄弟姐妹被歹徒侮辱劫持?
東北軍各部聞聲而動,而這時,有一支隊伍也頂著那漫天的風雪行動了起來,帶隊的是一個少校教官,名字叫做郝正龍,他帶的那支隊伍正是特訓隊。
特訓隊嘛,就得比一般的部隊能打。
就是沒有軍統說的這檔子事郝正龍還要帶著特訓隊在風雪中訓練著,這回倒好,有實戰的機會了,那麼怎麼可能少得了他們?